了。丁益笑了笑說:「傅哥,你知道嗎,金達書記住院了。」
傅華愣了一下,說:「奇怪,我在海川市看到他的時候氣色還很好啊,怎麼就會住院了呢?」
丁益笑了笑說:「這件事情是很蹊蹺,據說當時金達書記正在聽一位下屬匯報工作,不知道是誰發來了一封簡訊,他就看簡訊。結果一看就大怒,嘴裡嚷道局趣轅下駒耳,你才是局趣轅下駒呢。然後就狠狠的將手機摔倒了地上,將手機都摔得四分五裂。然後就嘴眼歪斜,人軟軟的倒在地上了。」
丁益說的金達這個症狀傅華多少也了解一點,他驚訝地說:「金達中風了?」
丁益說:「對啊,他被送到醫院急救,醫生確診說金達是輕微中風,是因為暴怒造成的情緒波動影響下形成的腦血栓。幸虧發現的及時,打過通拴針之後,狀況就穩定了下來。」
傅華說:「那他沒什麼大礙吧?」
丁益說:「大礙倒沒有了,只是嘴和眼都有點歪,有看到的人說現在的金達的臉看上去有點滑稽。」
傅華笑了笑說:「那無所謂了,反正也不妨礙他繼續做這個市委書記了,只要能保住他的官職,其他的金達都不會在乎的。」
丁益笑了笑說:「這倒也是,只是很奇怪啊,他為什麼會被那麼一句局趣轅下駒氣成這個樣子啊,我問了一下有學問的朋友,其實這句話也就是諷刺金達沒見過世面沒什麼能力的意思,作為一個市委書記,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對他罵他了,他至於為了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氣出病來嗎?」
傅華心裡是知道這封簡訊是他發的,不過他也納悶為什麼金達會氣成這個樣子,他們兩人現在已經勢成水火,他罵金達兩句應該是平常事的,金達對此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才對的。
傅華不知道的是,金達之所以會這麼生氣,是因為在他發簡訊之前,金達已經被書記呂紀給狠罵了一通,而呂紀罵的最嚴厲的話,也就是這句蹇千里傳裡面的局趣轅下駒耳。
呂紀罵這句話的時候,金達尚能忍受,而傅華發來的這封簡訊巧不巧的正好跟呂紀的話重合,則是起了一個累加的作用,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最終徹底的激怒了金達,讓他來了個總爆發。
傅華不想承認簡訊是他發的,他想金達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應該也不會承認這封簡訊是他發的。就笑了笑說:「真是很奇怪啊。」
丁益笑了笑說:「傅哥,你知道嗎,現在海川政壇上都在說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呢。」
傅華愣一下,心說難道已經有人查到簡訊是他發的了嗎?不過查不查到,他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就笑了笑說:「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啊,就你說的這個時間,我應該正在海川市飛北京的飛機上呢。」
丁益說:「倒不是說你直接害他的,而是人們說金達這是對你忘恩負義遭到的報應。大家都覺得你這一次被免職實在是太冤枉了,當初你還幫過金達那麼大的忙,他今天這麼對待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連老天都有些看不過眼了,所以才會讓他中風懲戒一下他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扯淡吧,他中風是他的身體不健康,與老天爺的懲罰有什麼關係啊?」
丁益笑了笑說:「雖然沒有關係,但是這起碼說明海川市的人心所向,說明人們對金達這一次的做法是很不滿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是啊,現在的金達已經不是當年的金達了,他變得越來越唯我獨尊了,希望這一次中風能讓他稍稍的清醒一點了。」
兩人又扯了幾句閒話,丁益才掛了電話。放下手機之後,傅華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馮葵納悶的看著他說:「老公啊,他不過是中風了而已,至於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的嗎?誒,不對,不會是他接到的那封簡訊正好是你發的吧?」
傅華笑著說:「就是我發的,誒,老婆啊,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樣子很幸災樂禍啊。」
馮葵也笑了起來,指著傅華說:「你這個樣子豈止是幸災樂禍,簡直是很賤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知道我這個樣子很不應該,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高興一下,這個混蛋也有遭報應的一天。」
馮葵笑著說:「不過你也太厲害了吧?一封簡訊就能把他給氣病了,還眼歪嘴斜,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