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我們全家都感激你的。」
傅華笑了笑說:「您客氣了,金書記也是因為工作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們是應該為他做點事情的。」
萬菊感慨萬千的說:「小傅啊,老金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能像你這麼想的人真是沒有幾個了。」
萬菊這話打擊面有點大,就連推著金達的孫守義的臉色也有點難看了起來。
傅華笑了一下,幫萬菊圓場說:「大家其實都是很關心金書記的,您看孫書記這不都親自送金書記來北京了嗎?」
萬菊也意識是到了他的話是有問題的,趕忙笑了笑說:「是啊,孫書記對我們老金也是很呵護的。」
這是醫護人員從孫守義手中接過去了輪椅,推著金達就往外走。傅華看了一眼孫守義,他從孫守義的臉上不豫的神情中隱約的感覺到孫守義這一次陪同金達來北京,其實是想看他的笑話的。他就笑了笑說:「孫書記,我這麼安排您還滿意嗎?」
孫守義心中因為沒看到傅華的尷尬而有些悶悶不樂,不過這些是無法直接表達出來。他笑了一下說:「不是滿意,而是太滿意了,傅華你這一次做的太棒了。」
傅華笑了笑說:「沒什麼了,只要您滿意就好。」
出了機場大廳,金達和萬菊上了醫院的救護車,直接奔醫院而去了。而孫守義則是上了傅華帶來的駐京辦的車。兩人開始在車上都沉默不語,車開出一會兒,傅華首先打破了沉默,笑了笑說:「還沒恭喜孫書記高升呢。」
孫守義乾笑了一下,他總覺得傅華的話是帶刺的。他說:「什麼高升不高升的,這都是組織上安排的工作,成天連軸轉,一點也不輕鬆的。」
孫守義這話說完,傅華就沒有再接下句了。兩人之間出現了一個短暫的冷場。
車子繼續前行,過了一會兒,孫守義說:「這一次的醫院你安排的很好,回頭你跟院方講一下,要用最好的措施給金書記治療,力爭把金書記治療好。」
傅華說:「行,孫書記,我會按照您的指示去辦的。」
傅華講完,就沒再講話了,兩人之間再度冷場。孫守義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跟傅華講話了。車子裡的氣氛就格外的沉悶。
車子直接將孫守義送回了家,傅華陪著孫守義下了車,孫守義看了一眼傅華,說:「行了,你回去吧,不用送我上去了。」
傅華笑了笑說:「那行,我先走了,孫書記。」
孫守義就回了家,沈佳已經在家等著他了。沈佳看到孫守義,笑了一下,說:「傅華送你回來的啊?」
孫守義點了點頭,說:「是啊,這傢伙現在越來越會演戲了,你沒看到今天在機場,這傢伙把醫院的救護車都搞出來了,似乎金達的病十分危重一樣。他忘了,金達的中風可是他給氣出來的。」
沈佳看了一眼孫守義,說:「守義啊,我怎麼覺得你有些氣哼哼的呢?傅華讓救護車去接金達,可能也是為了方便金達住院治療,這麼做讓人說不出他什麼來的。」
孫守義說:「就是因為讓人說不出來什麼才顯得這傢伙陰險,你以為他是真的為金達好嗎?他那是表演給大家看的,讓人覺得他多麼的大度,跟金達有了衝突還能對金達這麼好,真是夠假仁假義的了。」
沈佳笑了笑說:「我覺得傅華沒你想得那麼不堪吧?」
孫守義搖了搖頭說:「小佳啊,你不懂的,這個傅華已經不是我們剛認識時候的那個傅華了,他現在變得心狠手辣,還很善於偽裝自己,現在的他讓我都感覺可怕了。」
確實是,孫守義在機場看到傅華帶著醫護人員出現的時候,對傅華的那種感覺就是可怕,以往他在傅華的身上沒發現傅華還有善於表演的一面的。現在傅華補上了這塊短板,讓他感覺這傢伙真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沈佳看了看孫守義,她是覺得孫守義有點小題大做了,她覺得傅華這麼做完全是情理當中的,反倒是孫守義對此有點太過計較了。
不過丈夫難得回來一趟,沈佳到也不忍心去指責丈夫什麼,只是笑著勸說道:「行了守義啊,別去跟傅華生這個沒味的氣了。你剛升為市委書記,應該高興才是啊。」
孫守義也察覺他糾纏在傅華去機場接金達這件事情不放有點不太磊落了,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