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中,男人也已經穿好了衣服,面帶微笑地盯著美婦:「杏枝,怎麼了?」
被稱作杏枝的美婦神色有些慌張,撲到男人的懷裡,嬌聲道:「魚大哥,你說你剛剛從陰山趕過來,本來杏枝還想跟你好好盡魚.水.之歡,可……可如今似乎出事了呢。 ?壹? 看?? 書 w?w w看·1?k?a?n?s?h?u?·c om?」
男人微微一笑,臉上並沒有任何異樣:「杏枝,究竟是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杏枝連忙將剛才老僕說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擔憂地問道:「魚大哥,慕容雷與你們陰帥府的暗中合作不會被發現了吧?如果真是這樣,恐怕會有大麻煩啊!」
「呵呵,有什麼大麻煩的?」
男人毫不在意,眼眸中閃過一抹深邃之色:「杏枝啊,當初我們同在陰山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時我非你不娶,你也非我不嫁,可到頭來呢?你在修羅島,我在陰山,我們兩兩相望卻不得見,這其中為了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杏枝眼眸中也閃過一絲暗淡:「魚大哥,我知道,這是一招棋,一招安在放逐之王身邊的棋。當初慕容雷去陰山朝拜韓皇的時候一下子就看中了我,而韓皇更是看出了慕容雷眼中的貪婪,把我下嫁給慕容雷那個老不死的,就是為了在放逐之王身邊留下這招棋。」
「如今通過我的說服,慕容雷已經鐵了心要跟你們合作了,可……可這近千年來的委屈,卻怎麼補償我呢?」
說著說著,杏枝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那模樣倒是我見猶憐,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有一種血往上涌的衝動。一百~萬\小!說? w?w?w?·1?kanshu·com
男人一把將杏枝攬在懷裡,意味深長道:「杏枝啊,我知道你所受的委屈,也知道你這些年來經了什麼。這次三焦島試煉在際,我這不是來了嗎?呵呵,這一次只要我們悄無聲息幹掉放逐之王,拿下修羅島,他慕容雷如果肯退讓則罷,如果不想退讓,我魚鰓自然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啊!」
男人說出這話時,身上那股上位者盛氣凌然的氣勢不自覺散發了出來。
沒有人想到,這個跟慕容雷的女人赤身相對的男人,竟然是韓元宗座下十大陰帥之一,赫赫有名的魚鰓陰帥。
更沒有人想到,魚鰓陰帥會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來到了慕容府。
這一切,悄無聲息,甚至就連魚鰓最為親信的魚鷹衛都不知道。
這一次,魚鰓就是要偷偷來到修羅島,然後趁著所有人都將精力放在三焦島試煉上之時,解決放逐之王這個大麻煩。
美婦杏枝顯然也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殺氣,不自覺打了一個寒戰,撒嬌般道:「魚大哥,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可是,現在信兒有危險,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當然,信兒是我的兒子,我當然要救。」
魚鰓說到這裡,眼中的陰霾更盛,長長嘆了一口氣:「如今我只有信兒這唯一一個兒子了,他的確不能再出事了!」
杏枝聞言一怔:「魚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還能是什麼意思?海惡被我派在巫冥門修羅殿練幾年,結果出了意外,如果不是我這次悄悄來到修羅海域,恐怕還會被蒙在鼓裡呢。」
「什麼?海惡死了?」杏枝大驚。
對於魚鰓這個兒子海惡,杏枝還是清楚地知道的。
雖然杏枝很討厭海惡,暗地裡一直把海惡當成了慕容信前途上的攔路虎,可表面上卻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此時聽到海惡出了事,杏枝先是震驚,隨後心中泛起一陣狂喜。
可是,像杏枝這種女人卻極為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根本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驚喜。
魚鰓臉色陰沉無比,似乎一想起海惡來,整個人心中就會泛起濃濃的恨意。
拳頭捏得嘎巴亂響:「沒錯,海惡死了,而且據我所知,還是死在了崑崙界。這筆帳我自然會記在劉浪那個小子的頭上,如果有一天讓我碰到他,我定然要將他碎屍萬段!」
「劉浪?」
魚鰓點了點頭:「對,那個千年前的陰冥少子,回來了。」
「啊?」杏枝一下子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