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爺子,怎麼了,究竟有什麼病需要要您以身試毒啊?」
劉浪不禁越來越好奇。壹看?書 w?w?w?·1?k?a?n?s?h?
能把杜山折騰成這個模樣,這種病肯定很難治。
杜山長長嘆了一口氣,想掙扎著站起來,可試了好幾次,還是沒有把屁股離開椅子。
最後,杜山索性放棄了,憂心忡忡道:「劉浪,我一直以為自已的醫術已達到了出神入畫的地步,可如今看來,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無力。」
杜山告訴劉浪,整個燕京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掉皮,像是蛇一樣不停的掉皮。
開始時只是局部,然後慢慢蔓延到身上其它的地方,最後才會輪到臉上。
起初很多人都只當這是普通的皮膚病,可後來,有一個人全身上下的皮都掉光之後,不但沒有新皮產生,反而露出了皮下鮮血淋淋的肉來。
整個人不但極其痛苦,而且像是一個怪物一般。
最後承受不住,那人終於自殺而亡。
可是,那個人死後,這種怪病迅速蔓延開來,像是一場瘟疫一般,不過區區一個多禮拜的時間,近乎席捲了大半個燕京。
所有的部門都採取了緊急的措施,但無論用什麼藥都沒有用。 w?w?w·
最後,杜山經過嘗試,發現有種草藥可以延緩這種怪病的蔓延。
於是,很多人聞風而止,便來到了仁和中醫館。
說完,杜山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腦袋,使勁揉搓著,眼中竟然隱隱浮現出一絲絕望。
「劉浪,我以身試毒,不過是想讓自己的醫術有用武之地,可沒想到,我、我根本就不行,找不到任何的辦法。」
說著,杜山顫巍巍的伸出手來,一把扯住自己的衣服,用力一撕。
刺啦一聲響。
穿在杜山外面、像是床單一般肥大的衣服被他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他的肚皮。
劉浪一看到杜山的腹部,頓時吃了一驚,胸中隱隱作嘔。
杜山的腹部有巴掌大的一塊疤痕,原來覆蓋在上面的皮像是被生生剝下來了一般,裡面的血肉直接暴露在外面,沒有任何癒合的跡象。
而且,在那塊疤痕的周圍,像是有無數隻細小的蟲子在不停的爬行一般,朝著周圍擴散,不斷將疤痕的面積擴大。
「這、這就是那種怪病?」
劉浪指著那塊疤痕,一時也有些難以置信。
杜山點了點頭,然後將衣服慢慢遮了起來,「劉浪,你懂得鬼魅之術,你是否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劉浪眉頭緊鎖,不禁面露為難之色,試探著將鬼氣運到雙眼之中,朝著杜山看去。一?百~萬\小!說 w w?w?·1?
劉浪雖然不能使出鬼王訣,但依舊可以操控鬼氣,想要看出杜山有問題還是相對容易一些的。
可是,在劉浪將視線移到杜山身上時,卻發現杜山身上沒有半絲陰森森的氣息,一切正常。
怎麼可能?
難道是自己的鬼王訣出了問題,連是否是鬼魅作祟都看不出來了?
這麼一想,劉浪又使勁搖了搖頭:不可能,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任何一個地方的陰氣存在,而偏偏杜山的身上沒有陰氣,像是被什麼東西屏蔽了一般。
不對,這可能跟鬼魅真的沒有關係。
劉浪收起鬼氣,往前走了兩步:「杜老爺子,能否再讓我仔細看看?」
杜山略一遲疑,再次掀開衣服,將傷疤展露在劉浪的面前。
劉浪低下頭,仔細觀察著。
杜山腹部的那塊皮已經沒有了,而且還能清晰的看到血流的痕跡。
可詭異的是,那些血卻偏偏流不出來。
跟劉浪剛才看到的差不多,在那塊疤痕的周圍,的確有一些肉眼難見的小東西,甚至不足螞蟻的百分之一,正一點點吞噬著杜山的皮膚,擴大著傷疤的範圍。
「杜老爺子,這些是什么小蟲子?你沒試著將他們殺死嗎?」
劉浪指著疤痕的邊緣問道。
杜山搖了搖頭:「沒用的,我試了各種草藥,甚至連上次杜仲給我帶來的鬼發都用上了,不但沒有殺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