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只不過,這些事情,不是我們做殺手的應該去關心的事情。我們就是拿錢,殺人。
別看喬姿的爺爺現在已經退位了,但是他的地位,不見得比那些現在身居高位的領導要低。所以理論上來說,喬姿確實不太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嚇唬喬姿道:「喬姿,你別以為你背景雄厚,神農就真的不敢動你。這麼多年,我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形形色色的背景我都見過,更別提我們整個殺手組織了。所以,我跟你說的事情你千萬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否則,咱倆都會因此遭殃。你別真以為我本事很大,我在神農的殺手裡,也只能算中等。」
喬姿可能是見我很認真吧,就點了點頭問我:「你的事情,唐詩都知道嗎?」
我胃裡難受,打了個酒嗝,說道:「那天,唐詩她爸要把唐詩帶走,結果唐詩堅決不走。我於心不忍,在她爸離開之後,就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唐詩是我回濱城以後,唯一一個知道我的事情的人。現在,你成為了第二個。那我問你,你剛才說愛我,是真的嗎?」
喬姿聽我這麼問她,似乎早有預料的談起了條件,將一瓶已經打開了瓶蓋的啤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把這瓶吹了,我就告訴你是真是假。」
雖然我已經喝得夠多的了,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都差點摔倒,但是也不差這一瓶了。喬姿都這麼說了,我心中也十分迫切的想聽見那個確切的答案。
「好,我吹!你一定要說乎算話!」說完,我拿起了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