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這兩個字,異口同聲的出現在了十多個人的口中。我們一齊往牆邊看去,牆上確實出現了兩道痕跡。我沒跟他說話,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去睡覺了。
他連忙沖我和趙英佐鞠躬,回到了自己的大通鋪上。十四個人擠一個通鋪,顯得擁擠的不得了。
這趙英佐,也真是夠欺負人的。見狀,我就跟對面鋪上的人說道:「那幾個傷得最重的,上這個鋪來睡吧。」
他們一聽,有些興奮的起了身,不過沒敢動,而是看著我身邊的趙英佐。
趙英佐罵道:「看我干幾把啥!現在這個監舍的老大是劉哥!」
聽聞,下來了四個傷得比較嚴重的,來到了我們的通鋪上。這下,對面解放了不少,雖然也是人挨人,但是不至於人擠人。
「要是明天管教問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們怎麼說啊?」趙英佐突然陰陽怪氣的問道。
「當然是自己摔得!」幾個人前後說道。
「嗯,要是讓我知道有人敢打小報告,出去以後老子是不會放過他的!行了,睡覺!」
然後,我下了地,找到了監舍內唯一的一把凳子上,靠牆而坐。
「劉哥,你這是幹啥?又不是沒地方住?」趙英佐不解的問道。
「沒啥,我是習慣了,你睡你的。沒有凳子,我睡不著覺。」隨後,我閉了燈。屋內很快響起了呼嚕聲,我跟趙英佐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也漸漸睡去。
......
「黎總,這是您的車鑰匙。我是...我是來給劉芒請假的。」已是第二天的一早,唐詩到了公司以後,直奔黎筱雨的辦公室,將車鑰匙還給了她,並且幫我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