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就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御駕親征,打的是鎮北侯,害她父親被困身負重傷的罪魁禍首。
而收復的城池,將來也會由她腹中的皇嗣繼承。
他出去數月,給她跟孩子創造了一個海晏河清的太平盛世,還為她父親報了仇。
孕期里那點子委屈,包括四年前的不辭而別,又算得了什麼?
蕭痕看著她含笑的面容,被她那雙明亮的眸子攝去了心魂。
這一世栽她手裡,是必然的。
即便沒有四年前的相遇相知,而後在盛京遇到她,他也會沉淪。
有的人,只需一眼便是一生。
視線下移,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眸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
他後宮雖然沒有嬪妃,但也見過不少懷孕的內外命婦,她們孕四個多月時,小腹確實不如她這般明顯。
到底沒經驗,這一胎又極其重要,也難怪她會如此的擔驚受怕。
雲卿見他盯著自己的肚子瞧,下意識伸手撈起他的大掌覆上去。
「陛下去北境的時候,這裡還很平坦,如今已經隆起來了,變化是不是很大?」
說此一頓,她眨了眨眼又問:「你應該已經知曉臣女懷了雙胎吧?」
帝王隔著布料撫摸了一番,內斂的神情里染上了些許慈愛,那是為人父的歡喜。
「嗯,我在回江南的路上收到了花蕊的書信,得知了此事,卿卿,辛苦你了。」
說著,他吻了吻她的發,又繼續道:「離生產還有五個來月,朕哪都不去了,只守著你,陪你一塊迎接他們的降生。」
別看他這會鎮定自若,昨兒個趕路時收到飛鴿傳書,得知這個喜訊後差點從馬背上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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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部分原因是興奮,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日夜兼程太過疲憊所致。
雲卿也知他那股高興勁兒已經過了,便沒問他開不開心,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他說的那句『哪都不去了』上面。
「陛下不回北境了麼?」
蕭痕沒急著回答,將手掌籠罩在她腹部,視線往上遊走,掃過她豐盈的胸脯,眸光微暗。
素了三個多月的男人,正如狼似虎。
他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喉結,逼著自己挪開視線。
雲卿見狀,眼底划過一抹狡黠的笑,突然湊到他側頸,輕咬了一下他的耳。
成功讓男人繃緊了身體後,她壓著聲線問:「臣女的身子好像更飽滿更圓潤了,陛下喜不喜歡?」
喜不喜歡?
廢話!
當然喜歡啊。
這樣風情萬種百媚千嬌的小娘子,哪個男人瞧了不迷糊?
若她沒懷孕,他早就拉著她去榻上翻滾了,哪還會任她在這撩撥而無動於衷?
這丫頭片子,就是仗著自己懷了孕,他不敢把她怎樣,所以肆意的勾誘。
蕭痕強壓著眼底的欲色,抬眸朝對面的桃樹林望去,一本正經的回答她之前那個問題:
「不去了,朕帶你回京,眼下你的肚子越來越大,再過兩個月恐出行不便,趕路的話會遭罪。」
雲卿看著他緊繃的下顎,知他不好受,暫時放過了他。
「那戰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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