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是不是把你塞給李澤,讓他替父皇回味一下母后。」
鍾皇后努力想保持優雅風姿和迷人笑容,奈何全身都發起抖來,連笑容也不例外。
風沙看似輕佻的話語,是在表達他根本沒有被捆死。
有能力把她甩到別人手裡。
李澤一定會把她交給唐皇。
別看兩人是親母子,皇權之下無親情。
李澤不缺她那點勢力,相比承擔父皇的怒火,與其正面懟上,立刻分出勝負。還不如把她交給唐皇消氣,壓下醜聞,維持現狀。對李澤才最為有利。
風沙扔開了燙手的山芋,解脫了。
她這個燙手山芋則一定會被解脫。
同是解脫,一生一死。
風沙暗哂我連唐皇都敢硬抗,還弄不了你?自以為是的女人,但凡多想一層,也該在我面前夾起尾巴乖乖做人,少顯擺小聰明。
鍾皇后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歇斯底里地嘶叫道:「你不能,你不敢。澤兒不會交出我,陛下不會放過你。」
風沙瀟灑的聳肩,一副「不如咱試試」的表情。
鍾皇后坐在那裡發抖,如同山巒般驕傲高聳的亮澤烏髮,在顫抖中漸漸垮塌,低聲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不是我想要什麼,是你有什麼?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我保證你會隨陛下一同遷都。」
鍾皇后嬌軀劇顫一下。她已經和唐皇反目,如果遷去南都,她自己都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場。必須留在江寧,才能活著當上太后。
「往後求我的時候多著呢!不是一錘子買賣,你說呢?」
鍾皇后垂目道:「是。」
隨著元武湖水師大張旗鼓地巡弋操演。
何子虛飛奔著求見,北苑中人也紛紛遣人拜訪,包括李澤的使者,還有親自趕來的易夕若和周嘉敏等人。
風沙以墨修的身份全部拒見,等於拿墨修的信譽為自己作保。
諸人果然不再追問,連急急趕來的任松都乖乖的迴轉。
直到來了幾個太監,給風沙塞了一道給鍾學士的聖旨。
風沙見聖旨內容,心知鍾皇后偷溜的代價來了。
這是翻她兄弟鍾學士的舊賬。
鍾學士在牢裡接到這道聖旨,只余自裁一途。
好消息是,唐皇來這一手,證實鍾皇后並沒有撒謊。
同時證實,元武湖的水師操演成功令唐皇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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