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一場宴會上,妾身遠遠見過風少一面。」
之前馬玉顏邀請風沙參加一場閩人舉辦的宴會,給馬政和連氏的聯姻背書。
風沙嗯了一聲,繼續問道:「既然認出我,為什麼不求助?」
「妾身落得如此下場,正因為鍾新向人求助。風少在此坐首席,求你無異於緣木求魚,如果你也覺得熟人更刺激,妾身豈非自求侮辱。」
風沙見連憐思緒依舊清晰,笑了笑道:「你不用求我,我想求你辦一件事。」
連憐木然道:「又是什麼新花樣嗎?怎樣都行,我配合就是了。」
「確是一種全新的花樣。」
風沙含笑道:「你每隔一段時間給我寫一封信,換我給你一些人、一些錢。錢不算多,勉強保個手頭寬裕,人也不多,也就保你個安全無虞,你覺得怎麼樣?」
連憐微怔,忍不住問道:「寫什麼?」
旋即又倍感羞恥,顯然想到她剛才「寫」東西的方式。
「信上寫三個人兩件事,馬玉顏、馬政和你那侄女最近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以你的身份,接觸他們很容易,只需多看多聽,不難吧?」
伏劍臉色微變,鼻息粗了少許。
她當然知道風少這是什麼意思,不禁開始揣測她的身邊有沒有類似的人,她的一舉一動,風少是不是早就洞若觀火。
連憐聽得發呆,喃喃道:「你,你什麼意思?」
風沙不接話,淡淡道:「有了這些錢這些人,你不必再聽憑鍾新的擺布,反倒可以擺布鍾新。言盡於此,過幾天自然有人找你,同不同意隨便,你可以走了。」
連憐傻愣愣的出門,出門之後尚在雲裡霧裡。
風沙向雲本真道:「派幾個人日夜盯著她,鍾新回去一定會拿她撒氣,有個兩三次之後,現身教訓鍾新,再來問她願不願意。」
雲本真應是。
風沙轉目凝視伏劍:「我的確派人跟著天雪、天霜,還有你。除非你們遇上危險,否則我不知道你們去了哪裡、幹了什麼,如果我想知道,會親口問你們。」
伏劍怦怦亂跳的心跳稍緩。
風沙的臉色倏然冷下:「我現在就想問問你,你私下裡到底做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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