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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河圖、房日星和蒲桑明明很不對付,突然就齊心合力了。
嘴上個個支持他,其實個個包藏禍心。
他還挑不出半點不是。
岳河圖和房日星乃是三河幫的分堂主,支持本幫客卿理所當然。
蒲桑順水推舟買他面子,他還得感謝呢!
司馬正見狀,心下得意,還頗為解氣。
心道讓你拿這個賤奴換蒲桑的支持你非但不換,還罵我一頓。
現在好了,後悔也晚了。
之前他可沒想到風沙如此不智,所以小心籌謀。
生怕風沙坐實何子虛解救潘家女卷,使隱谷得罪朗州軍。
沒曾想,風沙居然傻到自己頂上。
何子虛瞧了司馬正一眼,神色晦暗,無奈嘆息。
風沙自己頂上,意味著不想、也不欠他人情了。
司馬子正居然還頗為自得。
豈不知這叫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風沙一杯酒飲盡,讓江離離再給他斟滿一杯,舉杯環敬諸人:「風某有傷在身,腿腳不便,實在不好過多飲酒,就此告辭,來日再見。請~」
除了何子虛之外,眾人皆是一愣。
尤以司馬正最為吃驚,忙起身挽留幾句,同時拼命向何子虛打眼色。
他舉辦此宴是為了重新劃分三河幫於岳州和洞庭的勢力。
風沙走了,還劃分的P呀!
何子虛眼觀鼻、鼻觀心,裝作看不見。
風沙之所以參宴,是因為欠了他人情。
哪怕明知道會讓隱谷占便宜,給自己放血,還是來了。
現在不欠人情了,幹嘛要留下挨宰?
司馬子正居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他已無話可說。
如果非要說,只能說朽木不可凋也。
風沙一杯喝完,讓江離離攙扶他離開,拿眼色示意夏冬拽著小竹跟上。
海冬青跟著起身告辭。
她之所以前來參宴,是因為司馬子正透露,風少有重新劃分勢力之意。
如今風少離開,顯然不滿意隱谷的態度,此局已破。
她當然要一同離開,表明與風少共進同退之意。
房日星緊隨其後。
剛才針對風沙,其實是想夯實風沙得罪朗州軍。
迫使風沙必須保護潘蘭容。
這種擺明選邊站的時候,他毫不猶豫選擇風沙。
歸根結底是選擇伏劍。
畢竟湘水十八連環寨最困難的時候,是伏劍施以援手。
岳河圖遲疑少許,同樣告辭。
與司馬子正相比,風沙又狠又毒,不擇手段。
如果賭最終誰贏,他可能押司馬子正。
可是現在只是選邊站,又不是以後不能換邊。
司馬子正頂多不滿,風沙很可能報復。
只要有得選,他當然選擇得罪君子,幹嘛要去得罪小人?
三河幫於洞庭和岳州的勢力共有四方。
岳州分堂、洞庭武平艦隊、君山海鷹艦隊和湘水分堂。
如今岳州分堂堂主岳河圖、海鷹艦隊統領海冬青和湘水分堂堂主房日星都跟風沙一同離席,唯有武平艦隊統領黃彥豹一動未動。
黃彥豹不甘居於女人之下,想要取而代之。
四靈與他目標一致,一拍即合。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果哪天目標不一致怎麼辦?
現在就是個左右逢源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