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臉上浮著薄暈,嬌艷遠勝夏日之芙蓉,更是透著難得一見的靦腆,倍增迷人的風致。
清泉般動人的嗓音也是難得柔柔膩膩:「晚上我陪你?」
風沙苦著臉婉拒:「馬上就要動身啟程,這幾天很忙。」
他總不能真的提上褲子不認人,為了不讓雲虛吃醋,給雲虛的好處只能比給韓晶的更多,而且全部由他自己出。
不過,這也說明雲虛終於服軟了。
她以情人的身份強占行便宜,其實等同於放棄掌總,重歸依附。
「也對,人家剛送你一班漂亮的太湖舞姬,夠你忙上好幾天了。」
雲虛似笑非笑地道:「我再讓人給你送幾頭活鹿,都是渤海運來的梅花,還有一些高麗野山參。讓繪聲割點鹿血與人參兌酒,保證你幾天就能忙完。」
上次核心聚會,她不僅被風沙搶走了易夕若的支持,還被風沙強行占住了幾個關鍵的職位,使得她這個掌總名存實亡。
其實並非不能堅持下去,畢竟她還有宮青雅的支持,真要胡攪蠻纏,保管風沙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不過她仔細考慮過了,風沙路途上的風險不小,這時需要她無條件地支持,絕對不能鬧什麼內訌。
只要風沙好好的沒事,沒有人敢動她一根毫毛。
那麼她深入敵對的巴蜀之地,才會更加的安全。
權衡之下,不如狠狠地宰風沙一刀,換得兩全其美,兩人都能安心。
待回到辰流的主場,再來爭這個掌總也不算遲。
雲虛一番話說得風沙苦笑不已,心道你當我色魔啊!
一班舞姬二三十號人呢!哪怕日夜不休,幾天也別想忙完,真要忙完了,別說啟程,都別想起床,灌多少鹿血人參酒也不頂用。
雲虛湊近給風沙整理衣衫,含笑道:「我就說說客氣話,你別當真了,真想陪你過夜,車上哪會便宜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男人事前事後兩張臉嘛~」
風沙歪頭道:「你了解很多男人?」
雲虛把臉貼上他的心口,輕聲道:「你了解黃雲柔,她知道分寸,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她心裡有數。你儘管安心上路,不必擔心頭上長草。」
黃雲柔是雲虛的本名。
她說「她知道分寸……」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冷靜,冷靜到有些冷酷。
最後一句則語帶諷刺,更是話裡有話,風沙一聽就明白,確實放心不少。
雲虛縱有千般不好,唯獨好在非常的理智,理智到都不像個女人,甚至不像個人,利弊得失向來算得比誰都清楚。
不應該內訌的時候,她絕對不會內訌;應該支持你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吝嗇支持;應該忠貞的時候,她絕對比貞潔烈女還要忠貞。
當然,前提是兩人的利益已經緊密相連,緊密到不可分割,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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