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該做幹什麼,根本用不著主人特意吩咐。
風沙裹著被子坐在床邊,把冰冷的雙腳沒進熱水中,長長地出了口暖氣,感覺一下子舒服多了,整個人都升華了。
馬珂潤的小手很軟也很暖,力道合適,還不時輕柔地撩水至小腿,騰起的熱氣蒸過她的俏臉和秀髮,帶起一股怡人的體香。
風沙琢磨著待會兒要不要讓她來暖被窩,看了眼郭青娥潔白無瑕的側臉,放棄了這個想法,轉念又想讓這丫頭幫他暖腳。
僅是暖腳而已,永寧應該不至於吃醋……吧?
風沙跟暖欲做了半天的思想鬥爭,終究還是讓馬珂潤回去了隔壁,自己則重新拉著被子躺好,忽然鬼使神差地把手神出被窩,扯住了郭青娥的後腰帶。
一直閉目的郭青娥驀地睜開了美眸,臉頰浮起紅暈,但是並未轉頭。
風沙可憐兮兮地道:「永寧,我冷。」
郭青娥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輕輕地轉身挪腿,由筆挺的五心向天盤坐變成斜腿傾身,羞澀地像伸足試探滾燙的水溫,足尖一點點地往被窩輕蹭。
風沙見這招管用,頓時笑了起來,一個水中撈月,往自己的懷裡拽。
郭青娥頓時如受驚小鹿般縮回了腳。
風沙更加可憐兮兮:「永寧,我真的冷。」
郭青娥咬了咬下唇,伸手拽住被沿,掀開個小口子,嬌軀像一匹無比順滑的綢緞滑進了被窩,然後躺得筆筆直直,一動不動。
風沙立時八爪魚似地抱了上去。
郭青娥非但沒有掙扎,反而依從地側身轉來俏臉,親昵地拿額頭抵住了他的額頭,不過目光異常平靜,深邃地凝視。
「抱著暖和。」風沙知道自己應該適可而止。
郭青娥想了想,拉住他的手腕搭到自己的腰肢上,柔聲道:「我只是不喜歡這裡,沒有永恆的感覺。」
就是不會拒絕風沙的意思,但是希望風沙能夠考慮她的感受。
風沙噢了一聲:「知道了。」
郭青娥又道:「陰陽不交,絕滅無世類,有滅無生,逆道也,逆道者亡;天統陰陽,萬物生滅傳,有滅有生,順道也,順道者昌。」
風沙聽她居然能把男女之事說得這麼沒有美感,有些哭笑不得。
郭青娥一本正經地道:「陰陽者,傳天地統,使無窮極。我知道墨修自古子嗣艱難,不得不廣布雨露。永寧既修道,只順道,不逆道。」
風沙心道能把允許丈夫找別的女人說得這麼晦澀難懂,也真是沒誰了,正色道:「你我夫妻舉案齊眉,你不允許,那就不行。」
郭青娥又拿自己的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然後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兒又復睜眼,細弱蟲鳴地道:「手不要亂摸,不然不讓你放腰上了。」
風沙乾笑。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習慣了。當然,他不會傻到說出來。
郭青娥再度閉眼,過了會兒又睜眼問道:「我也會習慣的,對不對?」
風沙愣了愣,往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溫柔地道:「我們會互相習慣。」
這種相互取暖的感覺,他感到很舒服。既然已經和永寧結為夫妻,除了負起丈夫的責任,他似乎也應該試著付出丈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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