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麗娜臉紅了:「多漂亮不敢說,**幾個主管部門的領導還沒什麼問題吧?」
我做痛心疾首狀:「簡直暴殄天物啊!」
賈麗娜被我逗的咯咯直笑:「大光,你還真信你姐能出賣自己的身子?我**了好幾個幹部,把他們哄到**上,再把尾巴亮出來給他們看看,說幾句嚇唬人的話。本來這是醜事他們就不敢張揚,我不說什麼他們就得聽什麼了嗎?」
我聽了是真心佩服:「娜姐,你就應了拿破崙那句話了,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真是冰雪聰明啊,既不**又辦了事。可惜你弟弟我是個男的,也沒姐的姿色,這招學會了也用不上……」
我就是想耍幾句貧嘴逗賈麗娜開開心,結果還沒說完,她就把我攔住了:「唉,安排了也沒飛出任成山的手心。後來任成山又找了潘學海好多次,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潘學海居然瘋了。潘學海來到咱們市,誰也不認識,只有我偶爾來找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困難。那時候還惹得他在鄰之間有好多閒話。任成山和我都經常去找潘學海,所以我和任成山並不是約上的,而是一直也沒斷了聯繫。前幾天你時姥兒事,他來咱們市的時候還特意跟我打過招呼。我也是看他綁了潘學海還有你時姥兒的孫媳婦和重孫子,心裡不落忍,才答應用替任成山想辦法得到師母換這幾條人的命的……」
賈麗娜還沒說完,支占強早已聽得目瞪口呆:「恁麼介裡面還有介些事貧僧是丁點都不知道呢?這老任他也……他也……」顯然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賈麗娜看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對我說:「如果潘學海早聽我的話遠走高飛,也許今天就不會生出這麼多事端。大光,其實你要是上來那股子衝動勁,辦事辦得也都挺懸的,潘學海的前車之鑑千萬不要重蹈。最危險就是最安全這話雖然有道理,可咱們能安全又何必挺而走險呢?這就是姐要給你的提的第二個醒。」
我點頭認可:「娜姐說的對,可我沒聽明白,潘學海對任成山說過師母一直是時姥兒在保管的嗎?任成山又是怎麼知道師母在時斌手裡的?」
問到這裡,賈麗娜低頭了:「應該沒說,說了的話他任成山也不會等到今天。大光,我說了你別不信,向班門告密的是陸思玲。」
我還真有些難以至信:「啊?小玲能背叛自己的家,把這事告訴班門兒的人?」
賈麗娜凝神分析:「你別忘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零。小玲的爺爺知道她和張康戀愛,張康又是班門的人,這才急著想讓小玲成婚。最好的人選就是從小定了娃娃親的你。又趕上你時姥兒去世,他才叫小玲打著找你成親的名義順便把師母帶回天津。可陸思玲跟張康正處在熱戀期,她當然不會嫁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陌生人了,才把這些事都告訴了張康,想讓張康給她拿主意想想辦法。她直到現在還不相信張康能把她的秘密給出賣了。」
我十分感嘆:「唉,他們男人果然都不可靠啊!」
安瀾狠狠瞪我一眼:「呸,真好意思,你不是男人啊?」
我想攆她別搗亂:「滾蛋,我跟我姐說話呢!少廢話。」
安瀾哼了一聲:「那也是我姐!」
賈麗娜笑了:「強扭的瓜真不甜,我也看出來了,你倆才像一對兒。」
這話給安瀾說不好意思了:「娜姐,其實您哪都好,就眼神差。我能看上他嗎?小眼卡嘰的……」
我看看表,又聊了半天了,不能繼續扯閒篇浪費時間,迅速結束了個斗口條的話頭,把差不多把憋在心底的疑問一骨問出來:「娜姐,任成山又是怎麼勾搭上黃坤泰的呢?」
賈麗娜回答的很隨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亘古不變的道理。黃坤泰和任成山都在盯著時斌家,勾搭上了很正常啊。這回這班墨之間的事,你都了解個差不多了吧?」
我捋了下思路:「嗯,差不多了,只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想明白,任成山為什麼要讓吳昆鵬殺人碎屍?」
賈麗娜搖搖頭:「這事我也不知道!」
我以為她多少能知道點什麼,卻沒想到她回答得這麼幹脆:「一點也不知道嗎?娜姐你不是說只要你想知道怎麼都能知道嗎?」
賈麗娜俏皮的一笑:「姐吹吹牛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