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住酒店,更睡不慣別人的床,這是從小的習慣,每次搬家,都得好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李三生點了點頭,便吩咐影子的人安排車護送齊晴雨回家,也知道她在浦東買了套公寓。
齊晴雨走了之後,過了有半個小時,等到李三生洗完澡之後,青衣和青鳥便回來了,臉色有點沉重,李三生皺眉問道「事情怎麼樣?」
青鳥和青衣相視一眼之後便說道「家主,事情已經辦妥,今天傍晚我們在納蘭家去佘山高爾夫拜訪夏侯家家主的路上襲擊了他們,納蘭南山的實力很強,傷了我們幾個人」
「沒有暴露身份吧,暴露了身份,這場襲擊也就沒有意義了」李三生輕聲問道,聲音中有種不怒自威的威嚴,不知什麼時候,李三生愈發有了上位者的氣場,一舉一動之間都充滿氣勢。
青鳥深吸一口氣之後沉聲回道「全身而退,未暴露目標,按照預定的計劃,他們只會懷疑蘇妲己」
「嗯」李三生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等到青鳥和青衣帶著影子的人走了之後,李三生冷笑道「時間也差不多了,陳九鼎你也該動手了,但就不知道你的盟友還會堅持不?似乎她已經自身難保了」
每一次風波,總要有人下場,那就看誰的道行深,能夠不出局……
同一時間,浦東香格里拉大酒店一外灘全景豪華房裡面,一三十來歲的成熟男人猛的一拳打在牆上,暴怒道「居然有人敢襲擊我們納蘭家,看來我們納蘭家真是沉寂的時間太長了,阿貓阿狗都敢來我們納蘭家頭上撒尿了」
站在窗前一四十多歲很是沉穩的男人轉過頭來,皺眉呵斥道「洪門,坐下,一點小事就能讓你如此暴躁,以後怎麼做大事?」
納蘭洪門冷哼一聲說道「南山叔,我只是氣憤區區一個上海,就敢有人襲擊我們納蘭家,這是對我們納蘭家的恥辱」
沉穩男人,也就是納蘭南山沒有理會納蘭洪門,轉頭看向另一邊坐著的這次跟著他一起南下,尋求夏侯家聯盟的八王爺的大將李破軍,沉聲問道「破軍,你怎麼看?」
李破軍皺了皺眉,是誰在今天下午襲擊了他們,他比誰都清楚,認真的說道「對方並沒有下死手,可見也知道我們的身份,警告的意思多點?」
納蘭南山疑惑道「你是說,是蘇妲己?」
李破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納蘭前輩不早已經猜到了,在整個上海,也只有蘇姓女人有這個實力,她的意思很明顯,只是想告訴我們,上海是她的地盤」
納蘭南山冷笑道「看來洪門說得對,納蘭家沉寂的久了,誰都敢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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