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樹枝,疼得胳膊微微發抖,在這危機四伏的當口,受了這傷,無醫無藥的,若血流不止,只怕……
「隊長,沒啥……擦了點兒皮……」鵬天忍著痛,笑得很勉強……
陳叫山觀察了一下四周,又一躍回了城牆上,對姚秉儒說,「我們得下去,鵬天受傷了,嚴重得很……」姚秉儒二話不說,便要朝下跳,陳叫山一把拉住他,「等等,我先下去接你……」
陳叫山騰身而出,在空中一個展勢,借力在白楊樹上一蹬,又返身在城牆上一蹬,便將下墜之力化作最小,穩穩噹噹地站在了城牆下,要鵬天先從白楊樹上跳下,將其穩穩接住,又令姚秉儒從城牆上跳下,也將其穩穩接住了……
三人左右看了看,又朝河岸跑去,躲進了蘆草之中。陳叫山從後背上取下刀,「哧」地割下自己的衣襟,又捋了一把蘆花,對鵬天說,「天,忍著點兒啊……」一把按在了鵬天傷口上,疼得鵬天直吸涼氣……
為鵬天簡單處理了傷口,三人在蘆草中,慢慢朝吊橋方向移動,走了幾步,前方仍舊靜靜悄悄的,陳叫山有些心慌,不禁自言自語,「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剛才不是都抬鋼炮了麼?」
鵬天臉上被包紮了,嘴巴也被扎住,說不了話,只是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有相同的疑惑。姚秉儒便說,「難道……」
姚秉儒的話剛說出兩字,前方忽然傳來三聲巨響——「咚咚咚……」
第一百二十八章 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