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笨丫頭纏著自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就像她失蹤的這段日子,每每想起她的時候,他的性子都會不明就裡地暴躁起來。
正在糾結於如何將小丫頭拴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垂於身側的大手居中的三根手指忽然一緊。他垂眸望去,第一次感到被冰涼的溫度包裹也那麼愜意。
對上玉花湮仰視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揚起嘴角,也是此時,玉花湮另一隻手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矮下身來,他竟是鬼使神差照做了。
之間玉花湮不僅沒有鬆開原本握住他手指的手,還揚起手向他的臉側,冰涼得手食指指腹撫在他臉側的疤痕上,嘴裡念念有詞,「這疤痕……是假的?」
「……」誰能想到剛才還吵著吃東西的人會忽然注意到別的事情,原本他也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戴著面具的,因為小丫頭又不是沒見過他的「丑顏」。
更何況這山洞裡除了他們就是谷吟風,沒誰能進來,他亦是不必閃避的。
只是小丫頭忽然說他臉上的疤痕是假的?
他沒有易容,更是沒加以掩飾,昨夜疤痕還好好地掛在臉上,咱們就沒了?
他的心驀然一震,猶記得上一次和笨丫頭呆在一個藥池裡的時候,她就說過疤痕不見了的話,可是那次是因為她的月信……
是以,膽大心細的大師兄下意識地看向昨夜浸泡過自己的藥池,嗅不到一絲血腥的味道,總算是安心地撥開她的手、直起身,單手撫上自己面龐的一剎,他也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