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違逆自己的心意,而行事。
「幹什麼?」殘天羨語氣微冷地垂首看著被小丫頭扯住的手臂。
「走。」對於殘天羨能來,玉花湮是滿心歡喜的,可是她更好奇乾墨究竟使了什麼辦法能讓殘天羨不易容成別人的模樣前來。
抬眼看著殘天羨仍舊籠罩在取代了披風的裘皮帽子裡昏暗不清的容顏,玉花湮合了一下雙眸,扯住他手臂雙手不禁更加用力了。
「要是餓了,就去樓下找張空桌邊吃東西邊等我。實在不餓,品茗也好,夥計在樓梯口等你,去吧。」直待身邊的人垂首對她說了這些的時候,她忽然仰視了身邊人一下,鼻翼輕輕翕動沒嗅到預期的味道,鬆開了他,打開房門。
雙腳都踏出門口以後,玉花湮驀然回首笑看著坐在裡間的乾墨。
「原來樓主並沒有親眼見過你所求之人?!」玉花湮一陣惱羞成怒,事到如今,都露餡了她還有什麼可遮掩的。反正她看出乾墨是真的有事要求助於殘天羨,是以斷然不會輕易對她下殺手。
不聞乾墨出聲,玉花湮兩手搭在兩扇門扉上欲將門關好,末了,她還是不想欠乾墨人情地說道:
「樓主神機妙算,這位朋友的身形和聲音也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只是,即便被您試出來我知道這號人又如何?實話對樓主說,你要求的這人,性情古怪得緊。他不願意做的事,沒人勸得動,包括我和師父。」
聞聽此言,乾墨終於動了一下身姿,他笑從即將關閉的門扉之間看著玉花湮:「可否告知在下,未及看清容顏,姑娘何以得知,他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