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道:「還是昨天那個地方,約摸嬤嬤腳滑,從台階上直接滾了下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孟娬道:「那真是太不小心了。我知道了,請教習嬤嬤放心,今日我也會好好溫習昨日她們所教的成果的。」
宮人傳完話便退下了。
擺膳的小太監把早膳擺好後,又從食盒裡取出一碗湯來,放在孟娬面前,道:「王妃娘娘請慢用。」
孟娬看了看這碗藥湯,一股熟悉的氣味漫上來,她動了動眉。
這是老柴的方子,與她在王府時每次與殷珩廝磨纏綿後所用的藥湯別無二致。
等孟娬抬頭審視那小太監時,他已躬身退至門外,轉頭離去了。
崇儀很爽道:「那幾個作妖的老太婆摔得好。」
孟娬把藥湯喝了,這藥湯雖算不上苦,但入口也是澀的,但她卻喝得笑眯眯的,心情不錯。
隨後和崇儀一起用了早膳,便順順噹噹地伸著懶腰,上榻補回籠覺去了。
直到太監又來送午膳時,她都還沒起。
那「太監」把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看床榻那邊。只見床帳垂下,遮擋了光景。
崇儀把房門關上,他便移步到床前,剛一伸手拂帳,冷不防裡面一隻素手伸來,莫看纖纖細細的,卻是相當有力,抓住他的手便把他扯了進去。
孟娬半眯著眼,神態惺忪而慵懶。
她看著被自己扯進帳來的男人,十分滿足地伸手環住他的腰,埋頭在他身上蹭了蹭。
殷珩見她形容,抬手幫她把寢衣攏了攏,挑眉道:「你就不怕拉錯了人?」
孟娬在他懷裡心安理得道:「旁人會像你這樣大膽,敢來拂我的床帳嗎?」
殷珩由她抱著自己,手指順著她的烏髮,問:「休息好了麼,還累不累?」
孟娬勾了勾唇,道:「托某人的福,昨晚雖沒睡多久,但今上午補足了覺。」
頓了頓,又道:「唉,就是那幾個教習嬤嬤摔得慘,聽說兩次都是摔在了同一個地方。」
殷珩道:「那可能是她們該的。」
眼下不宜過於膩歪,過一會兒孟娬就放開了他。
殷珩也沒有似昨夜那般狠狠糾纏,只親了親她的唇,便起身站在床榻邊抬手理了理被她蹭亂的衣裳。
孟娬見他修長的手指將衣襟疊好時的正經模樣,簡直正經到有點禁慾的味道了。
可一想起昨晚他恨不得吞了自己的霸道狂勢,再和眼前的一對比,孟娬腦海里驀然就浮現出一個很不合時宜的詞:衣冠禽獸。
殷珩抬頭就對上她的視線,看了看她,思忖道:「你這眼神,似乎別有深意?」
孟娬蹭過去就摟了他,往他臉上親兩口,道:「絕對沒有,肯定是你眼花了。相公今天真好看啊。」
殷珩沒跟她耽擱,草草陪她用了午飯,收了餐具離開時道:「下午有點事,晚膳時我可能就不過來了,你自己好好吃飯。」
孟娬神情安然,眉眼間盈著淡淡笑意,聽他一句句溫聲細語地交代:「晚點忙完了我再來看你。」
他還道:「宮女的事沒有眉目也不用擔心,這兩日不過是走個過場,明日找個由頭把事情結了,我便接你回家去。」
頓了頓,又道:「你唯一要注意的,便是小心太后。」
說了這麼些,也聽不到孟娬的答應,殷珩垂眸看她。
孟娬笑道:「我聽著呢,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再不走,當心我捨不得讓你走了哦。」
殷珩這才拎了食盒離開了。
孟娬也覺得,到明日,事情怎麼著也該有個了結了。
而太后不動聲色地與她相處了兩日,若還是沒有動作的話,那留她在宮裡不是白忙活一場嗎?
只不過因為現在她住在太后宮裡,太后不好在自己的地盤動手以免遭人話柄,但不代表她就能咽得下這口氣。
孟娬覺得太后是恨透了自己的,不可能就這麼放自己回去了。
太后可能在等一個時機,她當然也在等,等那個老太婆著急亂出牌。
到傍晚時,宮裡依然沒能找到孟娬的那件披風。
皇后把結果稟報給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