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說了句:「得到本公這麼寵幸,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呀。你想啊一個窮酸書生都不要你,而本公要了你。對了,本公都會要的女人,那個酸書生竟然敢不要,難道他比本公的眼光還高,如果以後本公見到他,一定要他好看。」
這句話讓她當時覺得他很卑鄙。他自己根本沒看上她好吧,只是在她身上發泄報復的快感。而苟孝孺不同,他是喜歡她的,只是在權力金錢面前變了而已,
兩者不可相提並論。
所以現在在情感方面她是偏向苟孝孺的。他一個已經中了舉人的讀書人,放棄無量的仕途,隨著岳父來這偏僻的礦區做賬房先生,一定是因為腿的原因。
、要不然他就算不再考取進士貢生,也完全可以去衙門做個軍師文書之類的文職官員,最不行也可以做個私塾先生。
很同情他,更有深深地內疚。
苟孝孺的事兒絕不能說出去,只要沒人知道,再過幾天她就會回都城。而他會留在礦區做賬房先生,以後做學堂的先生。
但願他過的好,她心裡的愧疚才少一點。
顏傾顏有點恍惚的帶著綠翹回到自己的小屋,爬到床上,。腦子裡滿滿的全是苟孝孺冷冷的眼神,一長一短的腿。
而黎員外苟孝孺的小院內,黎員外坐在桌前看著手裡的賬本,苟孝孺則陪著小心垂首在在一旁,一條腿踮起來。
黎員外終於看完了賬本,輕輕合起來放在一旁,看著苟孝孺語重心長的說:「賢婿,你要將少夫人的賬本好好的再看幾遍。以後就照這個樣子記賬。這個少夫人很不簡單,這些賬目很詳細也很準確,就算礦上以前的賬房也沒有記得這樣好過。少夫人不簡單,少公更不簡單,他雖然對賬目不很了解,但是眼神太毒辣了,老夫聽他說起重新開礦的事兒,年紀不大,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籌集到這麼多資金,還能剷除了雲海這麼塊正常營運,不簡單啊。他手下的那個柳無影也不簡單。以後我們做事兒要小心謹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