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唇餵藥。
藥到嘴邊卻是大半都順著下巴滴了下來,容遠無奈的拿帕子給她擦淨,把藥遞到術解手中,扶起玉容靠在自己懷裡,道:「你來餵。」
玉容本就睡的不甚安穩,這麼一折騰悠悠的睜開了眼,捏了捏緊扣住自己一手的那雙修長勁瘦的手。
容遠低頭正看見她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術解手中的藥碗,啟唇叫了她一聲:「容兒?」玉容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勉強憑著幾分力氣應了聲:「嗯…容遠,我還要吃藥麼?」
這個傻姑娘呀,怕是不好意思喊疼了。
「術解你且回去休息吧,今夜也辛苦你了。」容遠沖術解淡淡點頭,術解應聲把藥碗放下便笑意盈盈的閉門出去了,自家世子秀恩愛什麼的,她才不想看呢~她還是去把門吧,免得辛禮那個不知死活的木頭又來打擾。
玉容靠在容遠肩上,對晚上御花園內的事仍是心有餘悸,扁了扁嘴撒嬌似的道:「容遠,我疼。」
容遠笑著摸了摸她的長髮,道:「哪兒疼?是肩上疼還是肚子疼,嗯?」
「當然是肩上疼,」玉容不滿的咂嘴,貓似的扒拉了容遠的衣袖兩下。她拿簪子戳的傷口在肩上,肚子怎麼會疼?等等!肚子疼?這具身體現在是十四歲···一陣熱流涌過,證實了她的猜想,果真是大姨媽!玉容的臉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火紅火紅。
「容遠你討厭。」玉容頭一扭,深深的埋到了他的懷裡。
「嗯?」容遠吐了一個字,把她的害羞盡收眼底,道:「好,是為夫的不是,容兒先吃藥。」也不知她怎的下了那麼狠的心,肩上的傷口他看著都是心疼,恨不能以百倍代價替她承受了去。
玉容一張小臉苦巴巴的,靠了個枕頭由著容遠一湯匙一湯匙的餵了兩碗藥,待容遠去給她取了蜜餞回來,卻見她已經歪著腦袋沉沉睡去。
夜,靜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