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也不會擅自罷休。
「想狐假虎威狗仗人勢都沒機會,失敗!」沈如初自言自語道。
松月道:「夫人,您說什麼?」
沈如初苦笑了一下,道:「沒什麼。」
松月道:「奴婢多嘴說一句,這個馬文俊好像對夫人——不死心……」
沈如初瞪了她一眼,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這種話也敢當著自己的面說,馬文俊的心思她自己不知道嗎?可有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松月自知言語莽撞,急忙道歉,垂著腦袋不說話了。
沈如初道:「以後見了這個人當做不認識,也少和沈芝媛來往。記住,我們文家和他們馬家沒有任何關係,以後見了他們馬家的人,能繞道就繞道,不能繞道就當做沒看見,總之,長個心眼。」
她倒是不怕馬文俊暗中對自己使壞,就怕馬家的人不放過文旭;另外就是很忌憚崔明月這個人,加上前面遭遇過崔明月的綁架和暗殺,讓沈如初對崔明月這個角色十分防範,這樣一個心狠手辣又十分有手段的女人,沈芝媛哪裡會是她的對手,不知道她去了馬家是福還是禍!
松月唯唯諾諾地答道:「是,夫人,奴婢一定多加小心,方才是奴婢多嘴了。」
沈如初嘆了一口氣,道:「馬文俊還沒壞到那個地步……」
她卻不知道,馬文俊不是沒壞到那個地步,只是對她還沒壞到那個程度;馬文俊在很多時候遺傳了馬征明的心狠手辣,除了二世祖的身份,他還是玩弄權術的高手。只是這麼多年,他想要的一切都被馬征明鋪好了道路,他的人生暢通無阻,是以養成了花花公子的性情,但骨子裡的狠戾卻不比馬征明少半分!
誰見過餓狼的孩子是食素的!
松月道:「奴婢會記住夫人的教誨,請夫人放心。」
沈如初道:「我就是不放心也沒辦法。馬文俊固然要防,他那位夫人卻更加要防,一不小心就會要人命!」
上一次在馬文俊的外宅,她明面上是去找沈芝媛的麻煩,暗地裡卻是讓沈如初隻身涉險,要不是她當時有防備,馬文俊又正巧趕到,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根本無法預料。
松月道:「奴婢也覺得那位馬少夫人實在了得,光看那對吊梢眉還有眼角的戾氣,就知道她心腸歹毒了。夫人,您一定要小心啊!」
沈如初摸了摸肚子,道:「就怕防不勝防。」
松月安慰道:「夫人別怕,您有蘇府和王府撐腰,還有大公子和宮夫人他們幫忙,爺走得時候也給你留下了兩個人當保鏢,奴婢覺得她不敢亂來的!」
沈如初苦笑了一下,這個松月想法真是天真。
正說著,紅袖怯怯地道:「夫人,醫館到了。」
沈如初看了一眼紅袖,笑道:「紅袖,你到文家也有段時間了,家裡沒幾個人,我把你們都當做自己人、一家人,以後你不用事事這麼拘謹。」
紅袖連連點頭,道:「夫人,奴婢知道了。」
沈如初摸了摸紅袖的手,笑道:「下次別這麼拘謹了。」然後看了一眼松月,開玩笑道:「要是松月欺負你了,直接和我說,我給你做主。」
紅袖偷偷瞅了一眼松月,拼命地點頭,道:「嗯!」
松月氣得睜大眼睛,道:「嘿,你還好意思點頭?既然到了醫館了,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下去?」
沈如初道:「松月!紅袖她為人靦腆,你不要那麼凶。」
松月急忙道:「是,夫人。」
紅袖攙扶了沈如初進了醫館,門頭、牌匾都已經做好了,屋內的擺設、箱子、櫃檯也都做好了,幾個瓦匠正在那裡刷漆。她四下看了看,又回想了宮氏醫館內的布置,好似差了一些對聯、擺設,還有一些桌椅沒有擺起來,正堆在一起。
「夫人,您來了。我領您四處看看吧。」如意謙和地笑著。
沈如初上下打量了一下如意,只見他眉目生輝,渾身上下是一身新衣,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笑道:「如意,你這是遇見什麼喜事了?」
如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夫人說笑了,我哪有什麼喜事。每天就在醫館裡忙活,現在醫館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就等著大夫們到位,正式開業了。」
沈如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