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纖柔,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每一次恰到好處的扭動,總是與飽滿的輕顫相倚相隨,遠觀或者近賞,都能品出其中韻味。只看了一會兒,連秦風都要暗贊,所謂「掌中輕」,也不過如此吧。
&實,花總穿上她一樣的旗袍,身材要比她更為完美……」秦風這句話倒也不是在奉承,而是事實如此,風晴柔的風姿,有一多半是她柔若無骨的腰肢,而且,她也更會扭擺,但若是論三圍的完美,至少秦風是有親手體驗的,花月辰胸前的那一對飽滿,真的是讓人**之極,握在掌心,簡直不忍釋手,至今仍讓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一天清晨,他為她戴上罩杯的那一刻。
&不要穿和她一樣的衣服呢,難看死了……」花月辰違心說著,一邊是因為秦風多看了風晴柔而著惱,另一邊,卻又沒頭沒腦說道:「謝謝啊……」
&什麼?咳,這有什麼好謝的,總之我是不會讓你受人欺負的,就是受別人的氣話也不行……」秦風很用力說道。
花月辰輕輕「嗯」了一聲,心裡只覺得暖洋洋的。他有多驕傲,花月辰應該是最清楚的人了,即便他只是切配工一枚,該頂的時候,他從來就不會示弱。可是,今天,他卻卑躬屈膝,在風晴柔面前極盡謙遜,說到底,這也是為了她的面子,而這份面子,又是以損害他自身尊嚴而換回來的,這裡面,飽含著的,是他濃濃的情意吧。
剎那的感動沒能打消花月辰心頭的隱憂。未幾,她有些擔憂地說道:「風晴柔一向都不是肯在言語方面吃虧的主,她這麼急著走,顯然是對這次獻藝志在必得……」
連花月辰都認為風晴柔有志在必得的實力,那就表明了她對彭塵遠有著深深的忌憚。說起彭塵遠,別看他長得歪瓜裂棗,但是他的實力,卻絕對不歪,也不裂。
&塵遠是一個在國際上也具備一定知名度的名廚,上一屆的金藍帶獎,他曾從亞太區成功突圍,進入到高盧國的總決賽,在總決賽階段,因為一道有爭議的菜,最後雖然遭到淘汰,卻使得他的知名度較之以往更為響亮……」
花月辰和秦風邊走邊說著,提起彭塵遠,畢竟是成名已久的大廚,廚藝界流傳有他許多的故事,而花月辰,在這一行也是浸淫已久,說起廚藝相關的典故也是信手拈來,倒是聽得秦風津津有味。
&塵遠在高盧國總決賽的成名菜就是『澆汁活魚』,這道菜據說是慈禧日常食用的『燕翅席』中的一道熱菜,做好這道菜,需要掌握『三快』,一是加工快,無論去鱗、開膛、去五臟,魚身上兩側切花刀,都要迅速乾淨利索;二是烹調快,掛糊、油炸、烹汁必須敏捷而協調;三是上菜快,即出菜端上桌的速度要快……除了這三快,還有『一精』之說,即刀工嫻熟,烹技精湛……」
秦風聽了一陣不忍,他大搖其頭,道:「活魚啊,那豈不是成菜端上桌的時候,魚還是活的?」
花月辰說道:「是啊,鯉魚上漿掛糊之後,用冰毛巾裹住鯉魚的頭,把魚的身子浸入沸油鍋炸熟,澆上糖醋汁,端盤上菜的時候,可憐的魚嘴巴一張一合,瞪著圓圓大大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你……吃過的人都說魚肉極嫩而鮮美,我是不敢吃,不過,喜歡吃的人那真是極愛其美味,我曾親眼看見有人向魚敬酒,當把酒倒入魚嘴時,它的鰓動得更快,魚嘴也張得更大,那些吃客還笑稱『妙趣橫生』,也不覺得這有多殘忍……」
即便是秦風生殺活魚的時候手有多快,聽了花月辰形容的,也開始批駁這其中的不是,他說道:「這種烹製手段殘忍的菜餚,也只有慈禧這種變態老虔婆才會習以為常……不過,說起來,這也是廚藝發展至一定程度之後形成的畸形成就,許多廚師都是劍走偏鋒,一則迎合達官顯貴奢侈腐靡,二則迎合飲食中獵奇鬥富,而三則,恐怕就是炫耀廚藝、譁眾取寵了……」
花月辰大表贊同,道:「彭塵遠在金藍帶獎比賽中,以這道菜示人,就是活生生的譁眾取寵,當時,外國多家有影響力的媒體加以報道,在報道中,對這種華夏式活吃動物的方法提出異議,認為這種菜式過分殘忍,極不尊重生命……」
&要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同意了,他們外國人又不是全吃素的,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不尊重生命……」說得好好的,秦風又忽然和她抬起槓來了,花月辰怔怔看著他,忽道:「你是五毛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