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往後我只要看到高手,我一定轉頭跑,一邊跑一邊打110就是了。」
「你有這個心就好說了。」霍野田被我逗得不禁一笑,然後說道,「好吧,今天先跟你講一些基礎……」
不知不覺,在我青龍戒里又待了差不多十個小時,一半時間在學賭術,一半時間在學搏擊。等到我在青龍戒里,待了差不多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已經有點頭暈眼花的時候,張盛的電話才終於打了過來。我於是趕緊從青龍戒里鑽了出來。
「情況基本上查清楚了。」電話一通,張盛就說道。
「好,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江薇的丈夫劉海山表面上是個正當的農產品貿易商,但是實際上卻是華夏最大的地下古董販賣集團的核心人物之一。這個集團每年外賣國家不允許出口的古董不低於五千件,總市值超過十億美元。這個集團在華夏活動已經超過十六年,國家文物局早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但是因為組織極為嚴密,上下層之間都是單線聯繫,因此從未成功挖出過他們中的核心人員,劉海山是第一個。但是,儘管如此,劉海山還是在公安抓捕他之前的一個晚上,得到線報,成功逃脫,並且帶走了他所能帶走的所有財產。」電話一通,張盛就一口氣說道。
我聽了,想了一下,問道:「既然他們組織這麼嚴密,那劉海山又怎麼會被人發現呢?」
「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好笑了。最先查劉海山的人不是公安,也不是文物部門,而是稅務局。因為劉海山經過農產品多年,但是所繳的稅費卻極少,甚至有多年是報告虧損。稅務部門懷疑他偷稅漏稅,於是派人去查他的帳,結果發現毫無漏洞,劉海山確實是連年虧損。一個連年虧損的商人,生意卻越做越大,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過,如果沒有什麼人去管的話,說不定也就過去了。但是偏偏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回事,引起了烏蘭的注意,開始調查這件事。她這個人是怎麼一根筋,你是見識過的。經過她和她那個老練的搭檔鍥而不捨地追查,劉海山就很倒霉地被暴露出來了。唉,說起來,這個劉海山還真不是一般的背。」
「烏蘭……」當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先是一愣,爾後是搖了搖頭,苦笑了起來。如果要投票這世上有什麼人是最適合她的職位的話,我一定投給烏蘭,她真是天生當警察的料。
「那江薇呢,她現在怎麼樣?」
「劉海山攜款潛逃了,他的公司的所有財產都被凍結,而他又把所有的現金都捲走了。江薇一下子變得兩手空空,就連家裡的兩台車子,還有幾處投資的物業,都因為是掛在公司名下而被凍結。她現在唯一的產業,就是她家那棟別墅,那是用她的名字買的。而要命的是,那間房子的按揭只繳了一半,還欠銀行五百多萬。江薇現在被電視台停職,每個月拿著三千多的待崗金,手頭緊得很,根本沒有錢供款,已經拖了三期了。銀行已經發出警告,如果下個月再不供款的話,就要拍賣她的別墅了。」
「那她的朋友呢?她在場面上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什麼人幫她嗎?」
「唉,錦上添花常有,雪中送炭難得,都這個時候了,哪裡還有什麼朋友。不過,我聽說倒是有幾個想占她便宜的老闆,說要包她,不過都被她拒絕了。」
聽到這裡,我渾身軟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對著電話,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之後,張盛在電話里說道,「阿齊,要不要我陪你去找她?」
「不用,我自己去。」我搖了搖頭,說道。
我說著,掛了電話,再看看牆上的鐘,已經是差不多十點。我從我的包里翻出支票簿,填好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後,放在身上。出門跟老爸老媽招呼一聲,說跟張盛去玩,便出家門去了。
這時候路上車不多,的士開的很快,所以我只用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就來到了我只來過一次,但是卻異常熟悉的別墅門前。
當我站著門外,我聽著裡面傳來電視劇的聲音,我再看了看庭院的樣子,花花草草地都收拾得很好,一點也沒有我想像中落魄的樣子。我於是壞著些好奇心的按響了江薇的門鈴。
隨著一陣踢踏聲,然後,我就感到裡面的貓眼被打開,有人隔著貓眼向外看。好一陣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