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很清楚。器具上面撲了一層順滑的毛,摸起來手感非常好,但是具體是什麼毛,我也不知道。
我這時候神智並不是十分清醒,而且我對這器具也只是一掃而過。如果我這時候甚至稍微清醒些,或者看得再稍微清楚些,我想我肯定馬上就會明白這玩意是幹什麼用的。
而躺在這個器具上的馮櫻,卻半點也沒有老實,整個人都上下不斷地蠕動著,仿佛很難受一般,而嘴角竟然不知不覺地流出唾液來。看得摁著她的我是目瞪口呆,分身九十度起立敬禮。另外,她的浴巾原本是綁得夠緊了,但是這個時候,被她這樣動來動去,卻也鬆了許多,松松垮垮地在水中蕩漾著,眼看著就要開始開了。
我於是趕緊在口中默念八榮八恥,以及孫中山的國父遺言,但是我的腦子裡卻始終只有一個字在狂響,「上!上!上!上!」
就在我被馮櫻這誘人姿態誘得天人交戰之際,不老實的馮櫻突然把雙手伸到我胸前,在我前胸無意識地胡亂摸了起來。我原本就沒有幾斤力氣,被她這麼一摸,整個身子就更加軟了下來,撲通一聲差點撲到在水裡。好在一隻手扶著水池的邊沿,還沒有摔下去。而這樣一來,我的臉就湊得馮櫻近了許多。這時候,馮櫻的手便順勢滑到我背後,箍在我身上,將我攏得更近了一些。
然後她就微張著她的櫻桃小嘴,對著我不住地一張一合,一副索吻的模樣。而她的火熱的鼻息也一下一下得打在我的臉上。看到一向矜持的馮櫻突然露出這副簡直可以用饑渴來形容的表情,我殘存著的理智告訴我,這間房間一定有問題。馮櫻一定是中了什麼催情劑之類的東西。非但是她,就連我也中了。但是,我不是有青龍戒,百毒不侵的嗎?我怎麼也會中呢?
正當我用我最後一絲理智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我突然發現胸前一陣溫熱,這是跟溫泉截然不同的溫熱。我的皮膚在這時刻,比平時更要敏感過百倍。頓時,全身上下一陣電流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不斷的循環著。
雖然明知道我們兩人一定是中了催情劑,但是身為受害人之一的我,這時候卻怎麼沒有決心馬上中止這種受害,我在心裡喃喃地念,「再等一下,再等一下,等一下我就把她推開。」
然而,我嘴巴里雖是這樣念,我的雙手卻是不自覺地把手插進馮櫻的頭髮里,然後咬著牙齒,忍住不要發出爽得幾乎尖叫的聲音。最不可想像的,這還只是開始。
馮櫻的嘴唇,從我的胸膛一直往下,緩緩地往下走,往下走,走到後來,甚至於從那器具上掉下來,完全沉到水裡去。而我這個時候,有去把她扶起來的意識,但是並沒有這樣的動作,而是一直由著她往下沉。因為,我的身體一直感覺到馮櫻的嘴唇和舌頭,在沿著一條不規則的曲線往下滑著。我必須不斷地用最大的力氣吸氣,並且不時地把手從馮櫻的頭髮中取出來,放在水中用力緊握,才能夠遏制那種整個身體仿佛要被燒掉的感覺。
我於是就好像圍困一個百年不下的城堡的騎士一般,歡呼雀躍著用我的嘴唇咬住了馮櫻白內褲的邊緣。
當我終於完成這偉大而艱巨的任務,重新浮出水面的時候,我的眼中所看到的,是真真正正的馮櫻的酮體——我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美的一具酮體。
第十二節 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