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綁在後面的我們面對丟在地上的食物沒有那麼多要求。
船的晃動告訴我船已經離開了海岸線,既然如此就更沒有必要從這齣去了,我並不認為現在手無寸鐵的我們面對五六十個有武器的野人有多少勝算,而且他們的休息室就在關押我們的房間前面。
接下來的幾天這群人已經沒有了抱怨,他們幾乎不再說話,一個原因是已經將能抱怨的抱怨了個遍,一個原因是兩天餓五頓四天餓十一頓的情況沒人願意將力氣浪費在張嘴說話上。
而沒有了食物之後的人就很容易變節,這是人之常情。而新任船長大鬍子就用這種方式折磨我們,效果也是很明顯的。
第四天依然只喝不吃的一個傢伙終於忍不出了,他虛弱的祈求食物,並說願意加入他們。
依然沒有回應,直到午後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當房門被打開後湧進來好幾個人,抓著胳膊就將躺在地上的傢伙給拽了起來,癱軟的我們被拖到了甲板上。刺眼的陽光照在身上,這種溫暖並沒有讓我們感到舒服。
「看來這幾天你們減肥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大鬍子的鬍子變的乾淨多了。他用腳踢了踢他旁邊的一個人,「剛才是誰說要加入我們的?」
聽到這話立即有個傢伙抬起腦袋朝他喊了聲:「是我。」
大鬍子走到他面前拽住他的頭髮,「那你都會什麼?」
「我會航海我我會操縱風帆。我會打仗」他聲音已經沙啞。
「我的手下也都會操帆。」他拒絕了。
「求求你給我點吃的,我可以為你效命。」他哭了。
「嘖我需要的是能打仗的軍人,而不是商人。」大鬍子說。
「我就是我是,我是軍人,我會打仗。」他說。「我是庫爾提拉斯的海軍。」
大鬍子低下了頭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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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海軍?」
「是,我是。」
「那他們呢?」大鬍子指了指我們。
「都是都是」那傢伙已經放棄了抵抗。
「那也就是那個人撒謊。」大鬍子撒開攥在手裡的頭髮,他站起身來抽出了腰間的刀,我的刀。
他盯著我走了過來,「撒謊,騙子,虛偽,狡詐。」他咬牙切齒。「我最恨人騙我。」
「你是他們的頭對吧。」我被兩人拎了起來,刀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不是」我說。
「還在撒謊。」他的臉色已經帶著一絲慍怒。
「我沒有撒謊,你問他們。」我說。
「我不想問,也沒必要。」說著他在我耳朵上狠狠剌了一刀,血一下就順著臉淌下來了。「這麼殺了你就太便宜你了。」他說著把刀在我衣服上蹭了蹭,「把這個人綁起來,我想看看他的血能引來幾隻鯊魚。」
聽到這話我真是害怕了,我剛要使勁就被兩邊的兩個傢伙給擠住了,右邊那個傢伙非常準確地朝我的肝臟上來了一拳。我雙腿一軟,倆人順勢將我按倒在地,緊接著我就被幾個人用繩子捆了個結實。
跪在地上的船員們低著腦袋不敢看,我理解他們。但是這個情況可跟我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我本來想等他們停靠後我要逃離這裡的。
這個情況下求饒並不可恥,我是這麼認為的。只是並沒有任何用處。
我被推上了跳板,我身體打了個趔趄差點掉下去。野人們看著我都開心的笑了。甚至有人好奇的靠在船舷上想看我怎麼從這板子上掉下去,我身上綁著一根繩子,用大鬍子的話說,我是魚餌,他要釣鯊魚。
我盡力保持身體平衡,一旦真從這上面掉下去被吃或者當場淹死就由不得我了,而被鯊魚吃還是被什麼魚吃就更不用討論了。
而他們看我在板子上搖晃身體儘量保持平衡的時候發出的歡呼聲我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麼值得我高興的。
「跳!跳!」有人朝我大喊。
開始看我搖晃可能他們覺得還挺有趣的,但是這種搖晃的平衡木其實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難度,看我就是掉不下去有人就急眼了。
他們是多麼希望看到我死!其實我跟他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