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我還真是人見人愛呢。」
「我的記憶力還行。對,我記得你,就是你!就是你這個傢伙讓我輸了好多錢。你今天怎麼膽敢出現在這裡的?我可是一直找你呢。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
「你說的好嚇人。」我喝了一口酒。
「欠錢不還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麼?何況是欠了我的錢!當然這個世界上還不存在欠我的錢就能輕易不還的人。」
「我既然敢出現在這裡。就不怕你的威脅。當然我知道那一年你確實蒙受了一些損失。但是這錢不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麼。」
「那是我的錢,只有我可以做主怎麼分。」
「當然。」我不想再理他。
「那你準備怎麼還?」
「我只有這個。」我說著把武器亮了出來。
「我討厭暴力逼債,不文明,但是這方法好用。」他撓了撓頭。「你是不準備還了?」
「你如果想從我嘴裡敲詐點錢,倒不如出去干點正事。」我扭頭看了看身後靠在牆邊的倆保鏢。
「跟你要錢就是正事。」
「我剛毀了一個土匪窩,你可以去接收一下。多的錢就不用找給我了。」
「聽你吹牛總是那麼帶勁。」
「但我吹的牛都實現了。」
「那個山寨在哪?」
「從斯坦恩布萊德往北沿大路,第四個岔路口往東。那片森林裡有個山寨。」
「你怎麼知道的的?」
「如果他們不綁架只搶錢就好了。」
「哈,我說你怎麼穿這身衣服。」
「你跟他們有仇麼?」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我提過你的名字,都是土匪,行個方便不好麼?」
「你這傢伙竟然替我的名字。你確實該死。」
「你不是這個王國土匪的頭麼?」
「你聽誰說的?」
「上次他告訴我的。」我指了指酒保。
他看了遠處的酒保一眼。「你怎麼跑出來的?」
「放火,只要活著,這些方法不算什麼,你現在可以去把那裡的一切劃到你手下。」我說。
「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
「那個跟比爾一樣的光頭是他們的首領麼?現在我估計他們只能當沒有馬的土匪。我的馬就是從他們那搶出來的。」
他看我的眼神帶著一股異樣的笑意。「我會盯著你的。」
「隨便你。幫我把酒錢付了,那裡的物資足夠你用了。」我站起來就往外走。
考慮了再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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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給孤狼去了信,告知了我現在的處境。
到奧特蘭克的第三天下午,我正坐在吧檯邊上無聊,門口有個人推門走了進來,竟然是埃布爾。這傢伙還沒死呢!
他徑直走過來坐在我身邊。「來幾天了?」
「三天。」
「怎麼混成這樣?」
「孤狼在哪?」
「他不在奧特蘭克。」
「我要見他。」
「會的,但是暫時不行。」
「我有急事。」
「他不在這裡。」埃布爾的臉並沒讓我感覺因為見到熟人而有什麼親切感。
「查出原因來了麼?」
他看了我一眼。「什麼?」
「你們不是去查你們沒去麼?」
「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算了跟我無關。」我搖了搖頭。「最近這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麼?」
「我還真想問問你發生了什麼?你不是在洛丹倫混的風生水起麼?」他的眼神有點叫我不爽了。
「所以我問你最近這裡發生了什麼了麼?」我的臉上的表情也是不耐煩了。
「什麼都沒發生。」他說。
「奧里登呢?」
「他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