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著教訓對方一下點到即止,可對方的行徑徹底激怒了陳·風暴烈酒。導致在這一刻他完全沒有留手。
只一拳就把布萊克摩爾打的像一顆炮彈橫飛出去!這一飛竟直接飛越了探險者協會的廣場!朝著鐵爐堡正中央飛去!
鐵爐堡是一座環形城市,正中央是布滿岩漿的大鍛爐,還在空中的布萊克摩爾就恢復了一部分意識。
剛把腫到睜不開的眼瞼撐出一條縫,看到了就是一片赤紅。在這一刻,布萊克摩爾心裡已經給自己判了死刑。
而就在他將要身墜那岩漿池中時,他突然感到腿部傳來一陣拉扯,自己人也停在了距岩漿不足半米的空中。
「呵……」
陳·風暴烈酒一拳封喉,布萊克摩爾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
「挫鳥!你別給我亂動!」
岩漿的溫度幾乎把布萊克摩爾的頭髮烤焦,他此時正被陳·風暴烈酒那系酒瓮的繩子纏住大腿。熊貓人一手拉著還帶著酒瓮的繩子,一手攀住大鍛爐內凸出的鉚釘。
只見陳·風暴烈酒猛地一甩,布萊克摩爾和酒瓮就都被甩出了大鍛爐,而陳·風暴烈酒單手一提,便輕盈的回到了地面上。
而就在這時,人們才衝出廣場圍了上來。指著躺在地上滿臉花的布萊克摩爾不停嘴的罵,當然更多的是交口稱讚陳·風暴烈酒的不計前嫌。
「大師,像這樣的人渣您幹嘛救他?讓他死了不就得了。」
陳·風暴烈酒沒說話,只是撿起地上的酒瓮,喝光了最後的一點殘酒,隨手又撇在一邊。
「此等卑鄙小人吾輩不齒,他有些傷我卻終究無法傷我,如此看來此人可殺卻也非必殺。
我若盛怒之下一拳把他打死,那殺了也就殺了。可現在我完好無損,便不必殺他。他將墜入岩漿之中,我有能力救他卻不救他,那過錯就在我身上了。
此人該死,卻不該這麼死。洒家行事素來光明磊落,這樣殺人,我心裡不痛快。」
說這話的時候,陳·風暴烈酒似醉非醉,可醉話之中又隱隱然蘊含著大道理,更是令眾人高山仰止。
而在這時,之前被熊貓人揍倒的幾個手下,這時也都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不住哎呦的小跑過來,費力的從地上把布萊克摩爾扶了起來。
可沒等這幾人說什麼求饒的話,陳·風暴烈酒隨意的擺了擺手。
「你們滾吧!今天饒你們一命。就是記住今天這頓打,你們人族不過也就是艾澤拉斯再尋常不過的角色,沒什麼了不起的。
快滾!就因為你們幾個,今天這酒都喝的不痛快!」
聽到陳·風暴烈酒這麼說,幾人都是如蒙大赦,可就在這時身後走來一人叫住了他們。
「站住!」
說話的正是李德,布萊克摩爾剛才對李德可是毫無敬意,現在突然叫住幾人,別再是要落井下石。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李德遞過來一件東西。原來正是剛才布萊克摩爾被打時,掉在地上的矮人火槍。
「這款短槍,鐵爐堡一共就做的一百把,沒想到被你這樣的貨色訂走一把。麥格尼國王說,矮人的槍被這樣的傢伙用他感到噁心,這才拜託我來代為交換。
現在,拿好你們的東西快滾!鐵爐堡不歡迎你們!」
說著話,李德不禁有些好奇的朝著熊貓人的酒瓮走過去,這武僧一拳把人打的飛過半個廣場得是多大力氣?
存著較量一下的心,李德把酒瓮托在手裡掂了掂隨即感嘆的說到。
「這幾個白痴是眼瞎嗎?這酒瓮裝滿酒不得有一噸重?也虧他們以為能拿的動這器具的人是只憑蠻力!」
聽到李德這麼說,布萊克摩爾的幾個親信嚇得尿都要出來,點頭哈腰連滾帶爬的扶著主人離開。
布萊克摩爾眼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恐懼,除此之外還有深深的恨意,但是他強迫自己隱藏的很好,只是默不作聲的任由自己被架走。
這時李德才托著酒瓮朝陳·風暴烈酒走過去。
「大師,你的酒器。我看那傢伙恐怕是不會吃教訓了,相反還要恨上大師了。」
第一三四章 陳魁峰拳打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