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道破天機。
葫蘆拿著簪子夾著尾巴跑了。跟做賊一樣。
他舉著簪子興高采烈的跑去蘇府。
很快,又舉著簪子嗷嗷叫的回來。
這是怎麼了?白家人都愣住了。
「青兒……」葫蘆跑的太急,喝了一口冷氣打起了嗝:「青兒…….青兒…….青兒…….」
「我們知道是青兒,你倒是往下說呀。」芙蓉也有些著急了。
「青兒她……需要大夫…….」葫蘆搖著簪子,極為擔心的模樣。
芙蓉趕緊往蘇府去。
葫蘆回到白家報了信兒,又馬不停蹄的去叫大夫。
原來,青兒站在蘇府後院二樓看雪景。伺候她的一個丫鬟去屋子裡泡茶,青兒扶著欄杆,望著蘇府搖曳的燈籠,看到廚房那邊幾個下人因為捉一隻亂奔的母雞弄的手忙腳亂,她不禁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後院二樓很少住人,年久失修,欄杆禁不住重,青兒「啪」一聲落到了地上。
丫鬟泡完茶出來,不見了青兒,叫了兩聲,也沒有答應,一看缺口的欄杆,又踮腳看看雪地上一動不動的青兒,嚇的她肝顫:「來人啊——青兒姑娘摔死了。」
葫蘆奔去,只看了一眼,便嚇跑了,他要去請大夫,竟然忘了扶青兒起來。
芙蓉到的時候,青兒還躺在地上,蘇暢也奔了過去。
「青兒…….青兒…….」芙蓉叫了幾聲,可躺在地上的青兒卻不應答,芙蓉伸出手來探探鼻息,還好,有氣。
地上冷冰冰的。就是正常人躺倒也會受不了,何況青兒如今可能受傷。
「蘇公子,你抱她回屋躺著。」
蘇暢伸手指指自己:「你讓我……抱她?」
芙蓉點頭。
蘇暢忙拒絕:「還是不要吧…….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要這麼考驗我。」
芙蓉拍了他一巴掌:「你想到哪裡去了,如今青兒她摔的人世不醒,不知身上是否有別的傷,地上這麼涼,會凍壞的,你得趕緊把她抱到床上去。」
「我…….」
「你不抱我抱。」芙蓉單膝跪地,可哪裡抱的動,她沒有力氣。
蘇暢只得蹲下身子。輕輕的將青兒抱在懷裡。然後送上二樓。將她放在床上。
葫蘆慌不迭的請了大夫來,一路上他都在催,催的大夫跑出一身汗,還以為是誰家娘子要難產了。
給青兒把了脈。又開了方子,大夫拱手道:「青兒姑娘沒有大礙,性命無憂。」
葫蘆不放心:「青兒不會死嗎?」
大夫搖搖頭:「不會死。」
「青兒真的不會死嗎?」
「大夫又搖搖頭。」
「青兒真的…….」葫蘆喋喋不休,關心則亂。他沒了分寸,平時,他就是個沒分寸的人。
大夫被他問的頭疼:「青兒到底……是死還是不死啊,這位小少爺,你都把我問糊塗了。」
葫蘆呆住。
「青兒姑娘雖無性命之憂,可她摔傷了腿。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如今我給她開了正骨的藥,得好生養著,不能下地行走,你們多多注意吧。」大夫開了方子。領了蘇府一個下人去抓藥:「青兒姑娘只是受了驚嚇,過幾個時辰,自然就醒了。」
葫蘆卻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隔個三五分鐘,就要伏在床前聽一聽動靜。
可看了七八十來趟,青兒依然沒睜眼,他便扯著芙蓉的衣袖道:「大姐,青兒不會有事吧?」
「大夫不是說了,要過幾個時辰,青兒才會醒來,她摔倒了,下人抓了藥,一會兒熬藥喝了,就會好些。」芙蓉安慰他:「你也不要急的亂蹦,這麼急反倒讓人不安。」
葫蘆指著破舊的欄杆對蘇暢說道:「你們家也太破了,這欄杆竟然還能斷,你確定這二樓的房子不會塌嗎?」
不等蘇暢說話,葫蘆又心急火燎的去看青兒了。
蘇暢與芙蓉靠牆說話。
蘇暢先是觀察了芙蓉一會兒,見芙蓉臉色正常,才小心道:「白氏,剛才可是你讓我抱青兒的,若你不同意,我是不敢抱的…….」
「我生氣了。」芙蓉故意冷臉。
「看,看,我就知道你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