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日後總有你侍奉的時候。」
他不在晉鄴的日子,穀雨一直跟在婠婠身邊,一起經歷諸事,感情是要深厚些的。
宇文玦垂下眼,她等了他那麼久,他現在等她不是應該的?當然不止是等。
聞言,穀雨笑了,可轉念想到他二人這兩年聚少離多,又感傷起來。
「殿下與夫人好不容易相見,您為何不將夫人接走呢?您真放心,放心常言道,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她說著頭低了下去,聲音也低了下去。
當真不怕皇帝將夫人的心拐走了?
「您心也真夠大的」
穀雨埋頭嘟囔一聲,感受到冷冽的目光,不敢再吱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聚在沉默不語的人身上,可他混不察覺。
宇文玦收起紙張放入懷中,再抬眼,就見一眾盯著自己看。
「啟程吧。」
「去哪兒?」蕭倩儀抿了抿嘴,有些不確定。
「洛安。」
蕭倩儀吃了一驚:「你既然認定那是你的孩子,你就將她留在這兒?你是真不怕那齊君——」
不等她話說完,宇文玦已經步出屋子。
見狀餘下人也跟著起身。
蕭倩儀咬咬牙,一把拽住正要經過的太醫令,張著嘴卻又不知該怎麼問。
陳德春見她吞吞吐吐,瞭然一笑,從搬進王府,他就看出這小女郎的心思,還有意幫他們撮合,殿下也沒說什麼,可這次赴齊專程將他帶上,他還有什麼不懂的呢?
至於這小女郎——
見屋內再沒別人,陳德春笑問:「女郎可知殿下為何改變主意讓你留下?」
蕭倩儀臉一紅,別開眼,嘴上強硬:「我的去留誰都管不了。」
哼,不就是讓她親眼看看好死心嘛,用得著這麼拐彎抹角?
怕是除了那位,他就沒把別人當成女的。
蕭倩儀眼睛撲閃撲閃的:「他既然這麼稀罕她,又為何將她留下?」
陳德春撫著小鬍子:「我雖不在場,但聽你轉述那些話,夫人說的不無道理,想必她也能猜到殿下的處境,因而出此下策,想要勸阻殿下吧,我估摸著殿下也是心裡清楚的,何況——」
「何況什麼?」
陳德春微微一嘆:「上皇帝曾留下遺命,決不許此女入宇文氏,否則必殺之。」
蕭倩儀啊了一聲:「那,那他們」
陳德春瞧著蕭倩儀表情若有所思,隨即又高深莫測一笑,邊往外走邊搖頭喃喃:「遺命遺命,但凡人都遵循遺命,也不會有所謂的朝代更迭了只要活人的權勢夠大,誰還聽死人的呢?」
女主懷孕時,就有寶子猜到是女寶~
ps:我可是親媽,怎麼可能寫虐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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