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專門送去他書房的
陸修伸手幫她拍著背,聲音很冷:「至於這般驚訝?」
梁婠緩了緩,小心將他的手推了過去,抬起熱淚盈眶的眼,搖頭,「這段時間,我以為你們——」
「我、們?」陸修蹙眉看她一眼,再不說話。
梁婠悻悻的。
她的確不該感到驚訝,因為這才是陸修一貫的行事作風。
以他的性格,若對曹鹿雲一點兒意思都沒,根本不會讓她有機會靠近自己,但這些天
所以他都不拒絕的話,她有什麼理由替他拒絕?
陸修放下竹箸,「你真是一點心都沒有。」
這話說的。
梁婠垂下頭,默默嘆氣:「本該就是你要做的事,我為何要替你代勞?」
陸修只瞧著她的腦袋:「還是初時的主動更得我心。」
初時,有利可圖,現在這話,不想再繼續下去。
梁婠一抬眼就對上他的視線,他像是守株待兔的人。
心跳只亂了一下,恢復如常。
梁婠輕嘆:「你要將她送回相府嗎,這般行徑,豈不是擺明不聽從如何與太師講?你跟我說凡事要隱忍,可這件事,你自己卻——」
陸修大手一伸,將她從桌子的另一頭抓過來:「我以為之前同你講清楚了,卻沒想到你似乎完全沒聽懂。」
通的一聲,梁婠猝不及防地跌到他跟前,一邊吃痛,一邊恨恨瞪過去。
「其他事,我並不十分在意,不過是形勢所迫,唯獨情之一事,事關我心,我為何要隱忍?」
「至於你,我不強求,並非不求,只不喜在此事上強取豪奪,但奉我為主、身心奉上,是你親口承諾,我不管你當初真心,還是假意,既承諾了,就得做到!」
「做不到——」他話語一頓,笑了下,「你可以試試。」
梁婠被他銳利的目光注視著,訕然一笑,就連五熟釜里冒出來的都變成了寒氣。
當真是被他偶然溫柔的假象所迷惑,他骨子裡從來沒變過。
許是瞧她戰戰兢兢,陸修斂了目光,將她拖進懷裡。
「婠婠,你所做之事,我雖不能助你,但會看護你。」
梁婠嘆氣,只能順從地貼上他的胸膛、圈上他的腰,此時,將他激怒,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知道。」
她聲音又小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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