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又如何得知深宮婦人是否有孕?就連主上命太醫署的人去請脈,得到的都是未孕的答案,您又憑什麼覺得自己的話比主上的還管用?」
周昀徹底啞口。
梁婠淡淡看他一眼,「我往來皇宮也有一段時間,可從未在昭陽殿見過少保,請問這是為何?按理說,您整日與太子在一起,皇后想要了解太子起居學業都得宣您問話,可為何從不主動召見您?」
他臉色很不好看,梁婠並未打算就此停下,「這問題我也想過,不知對不對,您負責教導太子,本就該同皇后避嫌,這避嫌避得並非是男女大防,而是前朝與後宮的勾結!
如果傳出昭陽殿與東宮勾結,那麼主上會疑心什麼呢?」
梁婠問完只是盯著他瞧。
前世,他為曹相作保,殊不知正是犯了帝王的忌諱。
高潛性情喜怒無常、疑心極重,借著酒勁殺了不少疑心的朝臣,可除了他自己,誰又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醉酒呢?
曹相與皇后在世時,他尚且顧及一二,行事上有所收斂,可自打曹氏一族被誅後,王素等人更是助紂為虐,在朝堂上大肆排除異己,若不是見王素勢力越發不可控,高潛也不會選擇扶植有尊榮卻無實權的陸修,陸修也不能趁機扶搖直上九萬里
陸修——
梁婠轉眼看向那個始終昏睡的人,她不是沒想過將這件事告訴他,可他的心思實在叫人看不懂,誰知那是不是另一場豪賭呢?
從來人心難測,上一世就是教訓!
周昀默默坐了回去,白著臉,無力又挫敗。
後宮不得干政,前朝又如何插手後宮之事呢?
梁婠默默一嘆,放緩了語氣,「有一事,我想請問周少保,太后與大司馬關係不睦,除了因為大司馬是其庶弟、且有傳言是斷袖,還有別的——」
周昀一驚,垂下的頭猛然抬起,瞪著眼睛看向陸修,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他,他斷袖?!」
「梁、婠!」
猛地被人怒喝,驚得梁婠一顫,扯動傷口,疼得她直冒冷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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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直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