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蕭殷把兩個太醫請了進去,把自己知道的症狀說了出來,便與七王爺一起站在一邊看著太醫為冉秋念診治起來。
「真是奇怪。如蕭大人所說,這位姑娘確實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除了一些磕碰擦傷,幾乎與常人無異。可是這口鼻流血並非尋常,以老臣之見,這位姑娘似乎是中毒了。」
其中一位年紀大些的大夫捋了捋鬍子,沉聲說道。
「中毒?老太醫可知她中的是什麼毒?」
七王爺臉色微變,連忙上前問起來,蕭殷的視線也緊張的看了過去。
被兩尊大神同時盯著的太醫倒是一副見慣了大場面的模樣,鎮定地說道:「這位姑娘中的毒十分罕見,乃是後宮中早就已經絕跡的七日紅。」
「七日紅?這是什麼毒,你說它源自於宮中,可為何本王從來沒有聽說過?」
七王爺皺眉問道,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
而那兩個太醫雖然不知道此時躺在床上被他們醫治的姑娘究竟是誰,卻很明顯的看出了這個姑娘的生死似乎對這兩位在朝中舉足若輕的大人來說十分重要。
可惜了,那年紀大一些的太醫搖搖頭,惋惜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冉秋念,對著七王爺和蕭殷拱手嘆息著說道:
「二位大人節哀,這七日紅已經絕跡於宮中,它是沒有解藥的,這位姑娘中了這個毒,每日都會毒發一次,一次比一次痛苦,直至第七日,七竅流血,痛苦而死。」
換言之,中了這個毒的人,早死早超生,也免得活受罪,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一個死字。
「你胡說,太醫院人才濟濟,連這小小的七日紅都解不了,還要你們這群太醫何用?」七王爺怒聲說道。
「這世間絕不會有無解的毒藥。老先生,即便這毒已經絕跡,既然是從宮中傳出來的,想必定然還有所記載。難不成它真的就沒有記錄半句解藥之事?」
蕭殷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直視著那年紀稍大的太醫,沉聲問道。
旁邊一個年輕些的,見老前輩為難,他也算是家學淵源,自然對這個七日紅多少有些聽聞,見蕭殷和七王爺都追問不休,便自作主張的替那老太醫開口解釋起來:
「前輩的意思不是說這毒無藥可解,而是根本不可能再製作出解藥了。」
那年輕些的太醫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制不出解藥了,是解藥的材料太珍貴,還是解藥的方子丟失了?既然有解藥,不論付出何種代價,本王定然要把這解藥製作出來。」
七王爺緊緊看著那個出聲說話的年輕太醫,窮追不捨的問了下去。
那太醫嘆了口氣,解釋說到:「不是方子丟失,那藥材大部分也都不算什麼稀罕的,只不過缺一味藥引,必須得以皇室嫡系血脈的血為藥引,才能夠做出這能夠解開七日紅的解藥。」
要知道,這七日紅的製作也十分不易,條件苛刻,成品存世的也不過那麼幾顆,藥方更是早就被毀了個乾淨,可以說是用一顆少一顆,再無逆轉的可能。
若非今日在這裡看到了冉秋念身中七日紅,那位老太醫幾乎以為這種毒已經徹底消失在世上了。
「不就是皇室血脈嗎?用本王的血就是了,要多少取多少。」
七王爺聽到那太醫說出的解釋,登時便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甚至有些不滿,這老太醫先前口口聲聲說沒有解藥,原來不過是用皇室血脈的鮮血做藥引。
「王爺想必是誤會了。」
那老太醫早就已經料到了會有此誤會,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那自作主張說出來的年輕後輩,無奈的解釋說道:
「七日紅解藥所需要的藥引,不僅僅是普通的皇室血脈,它需要的是最純正的那一支血脈,聽說這支血脈乃是繼承自聖祖最純粹的血脈,天生便帶著異象,與尋常人不同。可惜這血脈極難傳承,從先皇之後,皇室之中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七日紅的解藥也是因此而徹底絕跡的。
聽了這老太醫的一番話,七王爺幾乎有些不敢相信:「本王從未聽說過什麼聖祖皇帝的血脈這種荒唐話,同樣都是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