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好同情葉濤,更可憐雲飛這些小輩。
葉家又要多個離婚的男人了.....不過以雲飛的模樣人品和家室,將來肯定好找對象,他還是少操心。
操心操心他自己吧,前幾天老家又來電話催婚了。
簡白一邊走神一邊把電話打了。
丁新月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她轉頭看著周青,哭道:「我對不起你!」
周青看著她,心都在滴血.....
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能說什麼?
他只是說道:「報警也沒關係,那些錢就是我下午剛借你的,是我的,結果被你妹妹搶走了,我拿回自己的錢沒有錯,錯在她,她竟然搶錢,1萬5,夠判幾年的了。」
他可以體諒丁新月,但是絕對不會體諒丁新麗!
能把罪名甩她身上當然更好!
「對!就是這樣!」丁新月也發了狠,說道。
「什麼!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丁新麗氣壞了。
她衝過去就跟丁新月撕打起來。
屋裡嗷嗷亂叫。
花昭也知道,其實這時候報不報警都沒所謂了,之前她們大吵大鬧的時候,左鄰右舍都聽了半天熱鬧了。
這60年代蓋的破樓也不隔音。
現在樓下都占滿了隔壁樓過來看熱鬧的人。
警察很快就到了,把所有涉案人員都帶走了。
花昭回家給葉濤打電話去了。
葉濤聽了事情經過,沉默了一下道:「我爸說得對,之前是我想差了,他們竟然還帶了小偷過去,這就不能私了了。」
「既然都鬧開了,我明天就回去。」他說道。
「嗯。」花昭也不知道怎麼勸她,說什麼?說丁新月和周青現在還沒什麼,讓他別介意?
葉深要是有一天跪到別人面前求人放了另一個女人,她立刻跟他離婚!一點不帶猶豫的!
她覺得愛情這種東西,容不得一點瑕疵,一旦粘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就像泡沫一樣,一戳就碎了,沒了。
當然有些人可以稀里糊塗的過,那過的也是日子,不是愛情。
掛了電話,天都快亮了。
劉月桂也過來了。
派出所那其實沒她什麼事,她就是把被小偷偷走的金首飾登個記,又拿回來了。
當然只拿回了自己為他們結婚買的一些,其他來路不明的都扔給丁新月了。
那大金鐲子花了她好幾千塊,好心巴巴地請花昭找人打的,她的好心,不能讓別人當成驢肝肺!
劉月桂進門就捏著金鐲子哭:「你說咱們老葉家的祖墳是不是沒埋好啊?這兒孫的姻緣怎麼就這麼不順呢!全家瞅著,滿打滿算就你和深哥兒過得還行,別人怎麼都那麼苦啊!
「不行哪天你跟你爺爺說說,挪挪祖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