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你一會要帶我,我不會騎馬。」
和鸞原本想讓她單獨乘一騎,看到她祈求的眼神心下一軟,罷了罷了,也不能把她逼得太狠了,遂點頭應允下來。
鬆了口氣,左左鄙視自己又利用了和鸞對她的心軟,只是現在這樣的時候,她別無選擇,總不能因為她,而讓大家再次被擒。
「小溪,你讓褚意叔叔帶著可以嗎不跳字。
龍溪小眉頭都皺到了一起,「我可以單獨乘一匹的,我會。」
「真的會?」
「會。」
左左點頭信了,現在也沒有時間去考慮更多,對方已經不耐煩了,只怕很快就會下達攻擊的命令,留他們一口氣應該就是那個王的命令,這中間的彈性太大了。
「那好,馬上的人攔下他們的攻擊,其他人上馬,快。」
果然,看到他們的動作,對方哪還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頭領臉色一厲,「攻擊。」
四面八方來的攻擊讓褚意等人都受了輕傷,可到底還是勉強攔住了所有攻擊,左左修為最差,速度也是最慢的,要不是和鸞伸手拉了她一把,她差點都掉了下去,坐在和鸞懷裡,左左大喊,「衝出去。」
「攔住他們。」頭領在身後大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過來,手裡也沒停,攻擊越加凌厲,火龍緊咬著最後的人不放,雖然最終還是被打散了,可是頭領知道,有人受傷了,而且還不止一個。
上馬後他們的防線變弱了,頭領體會到這一點,馬上傳達命令,「不要攻擊他們中間,就攻擊他們外圍的人,快。」
中間是被他們護著的巫女,他收到的命令也是要讓巫女毫髮無傷,要是傷到了巫女,這次不要說是功勞,只怕還會被王修理得脫層皮。
果然,外圍的人斷斷續續受傷了,防線變得更加脆弱起來,明明離城門只有幾步之遙,可是後面的人追上來了,他們卻還是沒能破開城門,要是讓後面的人追上了,他們只怕是要死得很慘。
左左慘白著一張臉,回頭看向和鸞,什麼話都不說,意思卻表露得很明顯,『幫我。』
和鸞皺眉看著她的臉,怎麼氣色這麼差?明顯的氣血流失……氣血流失?迅速按上她的手腕,居然是受傷之象?
顧不得問她什麼,掐起法訣,很快一行連人帶馬都消失在城門前,頭領目光呆滯的看著空空如也的地上,片刻後蹲下身扯著頭髮大嚎,「這是什麼妖術,王會剝了老子的皮」
一個個子不高,看上去有些陰險的男人湊過去,一臉討好的道,「頭,您不用擔心,王一定不會怪您的。」
頭領猛的抬頭,目光疑惑,「怎麼說?」
男人把腰彎得和頭領蹲的高度差不多,得意的道:「我的陰風箭射中那巫女了,沒有我的獨門秘法,誰也別想把那箭拔出來,要是她還想活命,就肯定得來求我……不,肯定得來求王,這不就是立了大功了嗎不跳字。
頭領只覺得晴天霹靂,王刻意叮囑過要不傷巫女一分一毫,居然給了她一陰風箭,這陰風箭是那麼好拔的?就算拔出來了只怕人也殘了一半吧?不然陰風箭怎麼會成為六大陰招之一?
怒目看向還笑得一臉得意的人,這下好了,王不止得剝了他的皮,還會抽了他的筋,剔了他的骨……
一想到王的手段,頭領的臉色就灰敗了,他是不是自己了結了會好點?
在了結自己之前,他先得把這東西給了結了,閃電般的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的站起身來,恨恨的道:「陰風箭?你居然是陰風箭的傳人?你知不知道王要的分毫無損?啊,懂不懂什麼叫分毫無損?那是一根毫毛都不能傷,你居然給了人一支陰風箭,老子掐死你個污糟東西。」
男人死命掙扎,聲音斷斷續續的給自己找活命的理由,「頭……陰風……箭……只有……我會拔。」
頭領動作一松,也是,要是巫女找來了卻沒有人會拔箭,那……
把他用力往地上一丟,看都不看他的狼狽樣,吼道:「出來兩個,把他提溜著回去復命。」
知道出了岔子,誰也不想回去面對王的怒火,出來的兩人用暗勁把男人扣住,小心的問,「頭,那您不回去?」
頭領眼睛一瞪,「老子不回去你們交待得了?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