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腦蹦,黑著臉隔開抱在一起的兩人,「你姐姐有我保護就夠了,你還是想著怎麼自保吧。」
所以,他還是不喜歡這個人,哪怕他再厲害,他還是討厭,老和他搶姐姐,還不許他靠近,那是他姐姐,是他姐姐,龍溪咬牙切齒的粘上去,和鸞哪會再給他機會,任他從哪個方向撲都再也抱不到人。
左左頭疼的看著又對上了的兩人,對在一邊看戲的北方道:「把小溪帶去外邊玩,我和桑巴叔叔有事要。」
北方白眼一翻,無奈的只能做惡人,拎著龍溪往外走,龍溪憋屈了,和鸞他打不過,北方他還是打不過,就他最弱小,不行,一定要修練,他要變強,就算變強以後還是打不過和鸞,他也要把北方這個平日裡總是欺負他的白澤給打趴下。
「我自己走,我要去修練,不用你。」
北方眉毛一挑,把人往外一丟,靠在門上看著借力翻身站立的龍溪,在心裡他是有幾分佩服這小子的,沒有長輩管教,左左對他更多的是寵著疼著,根本不會逼著他去修練,不會要求他要多大的成熟,但是他這幾年的進步有目共睹,這是個寵不壞的孩子,怪不得左左把他當親弟弟疼。
「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趴下的。」
北方斜著眼睛看他,龍族的攻擊力要高過他並不難,但是論自保,北方還真不懼,白澤對很多攻擊都是免疫的。
「哼。」沒有得到回應,龍溪氣呼呼的回了房間,他要修練,修練,修練。
屋內,左左把和元家達成共識的事了一遍,這個不需要多桑巴也能想得到後續,她著重講的,是鮑澤民。
「我建議接納他,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他需要藉助我們報仇,我們也可以讓他成為我們的利刃,桑巴叔叔,他傷愈後,功力不比亞來叔弱。」
聽到最後一句,桑巴才終於動容,莫幹部落是個習慣於把後背交給自己人的,正因為如此,他們很難接納外人,秦家先是因為左左的力薦,後來是因為知曉秦家先祖和莫干國的淵源,秦家才能漸漸融入莫府,這也和秦家的態度有很大關係,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而鮑澤民,光是他的身份就讓桑巴有所牴觸,莫府現在是缺人沒錯,但就算如此,也不是什麼人都收的。
「桑巴叔叔,一個被逼上絕路的人是很好控制的,只要我們能幫他復了仇,他的心就偏了大半,在這個復仇的過程中,我們也必定不是什麼都不做的,讓他看到我們的潛力和野心,只要是個男人,稍有點志氣的都會願意投身其中,我確實很看好他,他雖然是王族遺民,但是只剩他一個人了,就算他有心也翻不出多大的風浪,他給我的感覺,也沒有想趁著亂世復國的意思,畢竟他們的王朝覆滅時已經衰敗不堪,不像莫干國,是在最鼎盛的時候消失的,既讓人覺得神秘又好奇,我偶爾也看看野史,各種猜測,真的很有意思。
這足以明一個問題,莫干國很多人感興趣,尤其是他們突然消失的原因,當年也沒有禍害到讓人怨聲載道的地步,還有一點,莫干國當年一統天下的盛世,很多人懷念,所以我才覺得身份已經到了可以公開的時候了,別人是好奇也好,是獵奇也罷,總歸是讓人記住了我們的身份,在有什麼事的時候,做取捨的時候,他們也會有個掂量,整體來,是利大於弊的。」
桑巴知道自己被服了,就像左左拉所,利大於弊,這個利大於弊既是指公開身份,也指鮑澤民,這丫頭,想得不可謂不遠,他還無法反駁。
「行,長老那裡我會去服,至於公開身份也簡單,後面的房子已經買下來了一大片,修整修整就可以入住,到時候這個莫府就會專門用來辦公,唔,掛的旗幟就用我們的圖騰以及莫干兩字如何?」
「好主意,有心的人只要看到旗幟就明白了,一傳十十傳百就什麼都清楚了,還不用我們刻意去,這個法子不錯。」左左眼睛晶亮,「鮑澤民用得好了以後也會是我們的一大助力,桑巴叔叔,我們可以像當年的莫干國一樣,形成一個以首領為首的核心,這個核心成員就是部落的人,占據所有重要位置,一旦需要撤退的時候,不會便宜了任何人。」
「就像當年的莫干國一樣?核心一消失,王國就崩塌?」
「對,就像當年的莫干國一樣,為他人做嫁衣的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