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我的事。」和鸞神識一掃,就把外面的情況看了個分明,信仰之力綿綿不絕的進入他的身體,說真的,這種感覺很不賴。
「小巫女沒事了,你們都回吧。」
「是。」桑巴毫不遲疑的應了,掙扎著站起來,運轉功力活了活血才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和鸞掃了北方一眼,轉身回了屋,北方看明白了那一眼的意思,沒有爭議的跟著走進去。
「現在說說。」
北方給自己倒了杯已經涼了的茶,雙手捂著很快就升騰起一片霧氣,「想知道我為什麼跟在左左身邊還是她為什麼會受傷?又或者是想知道莫幹部落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我聽。」
還真是個寡言的人,北方笑了笑,看向床上的人,你這挑人的眼光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壞,本事自然是沒得說,可這麼寡言少語,你受得了?
「左左是去蒼遠國救一家人,被一幫黑衣人逼得頭一次用領域對敵……」
把左左受傷的原因說了,和鸞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一副繼續洗耳恭聽的模樣,北方覺得這男人大概更想知道他為什麼會在左左身邊,他的身份可以瞞得住任何人,但絕對瞞不了和鸞,如果他真有龍翔說的那麼厲害的話。
喝了口茶,北方無奈,只能繼續把自己交待明白,他的本質還是獸,天生遵循強者為大,對和鸞,他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我是將近六年前跟在左左身邊的,唔,當時應該是你剛離開不久,你離開時的神威我有感受到,後來閒著無聊就循著感覺想去看看你呆過的地方有什麼不一樣的,沒想到在山裡就碰上了去採藥的左左和龍溪,然後我就一直跟著他了。」
看男人還是面無表情,北方到底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尊崇的神情,「那個禁制很厲害。」
「你應該慶幸你沒有對她起壞心。」和鸞淡淡的語氣說著他認定的結果,那個禁制就算放到神界也是有數的。
起身走到左左床沿坐下,探了探脈息很平穩後鬆了口氣,明知道絕對不會有問題,可擋不住關心則亂。
「你可以離開了。」
還真是無情,用完就扔,北方撇了撇嘴,怪不得龍溪一說到和鸞就咬牙切齒的,這性子確實不讓人喜歡,可他要是打定主意跟在左左身邊,和這個男人相處好就是必須的了,煩惱啊!
心裡如此自我安慰,可臉上的黯淡卻在在的告別旁人他有多難過,明明他就在身邊,明明他能護住左左,可就因為左左所說的原因,他什麼都不能做。
要說修行當然是不易,更不用說是他活了這麼多年的,要是毀了當然會覺得可惜,但如果是心甘情願,他覺得自己不會後悔,就這麼看著什麼都不做他卻悔死了。
可左左不這麼看,這才是問題所在,他自己再看得開,也不能建立在左左有心理負擔的情況下。
揉了揉額頭,先去問問母親黑衣人的事吧,這大陸上什麼時候除了有他們這種不是人的妖外,還有其他生物?並且以他的眼光也看不出那些人究竟是什麼生物。
走到門口,返身把門帶上之前,北方看到了最難以置信的一幕,那個男人居然是會笑的,那麼……淡,他只能想到這一個形容詞,那麼淡的一個人,居然會笑得那麼溫柔。
北方終於放下心來,左左不是在一頭熱,那個男人對她並不是無心的,也是,如果無心,又怎麼會剛好在這樣的時候趕來。
把最後一絲縫隙合攏,北方忍不住笑,如果他現在回山,是不是也放心了?左左身邊有和鸞的保護,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吧。
其實想想,他在與不在對左左都沒有太多幫助。
天氣依舊寒冷,北方抬頭看了看黑亮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幾場雪的原因,感覺連天空都透亮了許多。
吸了口寒冷的空氣入心肺,北方回了屋,換了身柔軟舒適的衣服,在鋪著很大一張皮毛的地上坐定,再拿出一壺酒香濃郁的酒仰著脖子喝了一口,這才把手探向地面,這個晚上,他打算好好和母親聊聊,單方面的說說話也沒關係,只要母親給他一點有用的信息就好了,他相信這個大陸上的任何事只有母親不想說的,沒有她不知道的。
莫府此時處在一種極其詭異的氣氛中,明明安靜,卻透露出一種極致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