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可能被對方溜掉。
「聽爺,怎麼鎖?」
王陽疑惑。
「這哭喪棒的繩帶,千年以下的惡魂,被纏在脖子上就動彈不得了。」
聽爺指點了句。
王陽照著它說的,一纏一繞。
面前的惡魂就淪為了聽話的小羊羔。
「他是誰?」王陽有些好奇。
「許啟功。」
聽爺耳朵貼了貼,便道:「沒啥名氣的雜魚,生於明朝,起初是一個地主,召集潑皮無賴,為禍一方,差不多犯了上千條人命。跟謝二爺的屬性簡直是蛇鼠一窩啊……」
王陽點了點頭。
他抓起死狗般的謝二爺,拋到那群手下面前,「你們……想活命麼?」
「想!」
「我不想死啊!」
一眾西裝壯漢跪地求饒。
「殺了他。」
王陽指了指謝二爺。
「啊?」
「我……」
求生欲的支配下,眾人猶豫片刻,在相視一言後,紛紛取槍扣動!
謝二爺,化作了爛篩子。
他們又紛紛將槍拋到王陽腳邊,「以後,我們奉您為主!」
「我沒興趣。」
王陽擺了擺手。
今晚,收了三條人命,其中兩條更是親自動手的。
做完這一切,回想起來難免會百感交集。
他過去沒有這種經驗。
但是。
在王陽看來,就該如此!
不殺他們?
難不成要留著用愛感化?
如果他是沒有超凡能力的普通人。
恐怕,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在蔣驚群、謝二爺和高義的合謀下慘死,連蘇音然也會被他們摧殘……
另一邊。
牛頭馬面配合著白無常,拿下了宇文化及。
「聽爺。」
白無常笑起來像哭似的,「您怎麼混成二哈了?」
「滾!」
聽爺揮起爪子,「有種別回下邊,看我本尊拍不死你。」
牛頭和馬面嘿嘿笑了起來。
「還有你們,再笑把你們換成狗頭。」聽爺張牙舞爪。
「咳!」
白無常一本正經的看向王陽,「宇文化及,一千四百年惡魂,許啟功,六百年惡魂,可為令尊續命一年令八個月,債已還上,閣下莫要忘了陛下當時還有個附加條件,請儘快到閻王殿與陛下詳談。」
王陽微微點頭。
「撤了。」
白無常抓著宇文化及,牛頭馬面則扛起許啟功,遁入地下。
王陽的目光,移向了陸盈,「你為什麼會在這?」
「呃……我……」
陸盈臉蛋泛紅,浮著尷尬之意。
不對。
憑什麼跟你這混蛋渣男解釋?
王陽托起下巴,審視著她,「這算不算你欠了我一命。」
「不算!」
陸盈連連搖頭,「你那是救自己吧!我都不知道他們找我是幹嘛的,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回家了。」
那些跪著的西裝大漢,尋思這兩位是在打情罵俏?
我們是該不動保持安靜啊,還是起來騰個地兒啊!
……
外邊。
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槍聲?快!快!」
郭正平隱約聽到了聲音,便一邊招手一邊跑在前面帶路,「王陽先生!您可千萬別出事啊!」
清場時,他就聯繫了楚子風。
整個楚家得知消息後都急的上躥下跳,要知道,對方回中海就會帶著國醫聖手來給自家老爺子看病的。
可楚家在中海的影響力不大。
情急之下,就直接聯繫了薛家。
薛老一聽小棋聖危在旦夕,那還得了?
當即就動用一堆存了多年沒用的大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