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這鋪子你就空置在那,不可以住,也不修整了。」
李諸聽得有轉機,忙點頭應下。
孩子們聽了晚上過去看鬼,七嘴八舌地吵鬧著跟著去。李諸看連鄧熾都吵著去看,點頭同意大家一起過去。
眾位修房的師傅聽了李諸的話,想著鎮上的傳聞,都想跟著去看看,李諸想到修繕時,他們以後還要在那裡守夜,二話不說,點頭同意下來。
王官牙聽後,找了藉口,推拖回家。白天都如此恐怖,晚上王官牙是連靠近都不敢的。
吃過晚飯,眾人浩浩蕩蕩地向鬼屋行去。
入夜,李洪深、李權、李慕手裡拿著火把,鄧氏手裡提著油燈,孩子們每人手裡一個小燈籠,開門入鬼屋。
鋪子前臨街,後靠院,前後院間只一牆之隔,牆上開了兩個大窗,一個門,夜間起風,冷風迎面撲來。
李洪深忙向前,將李諸拉到身後,站在李諸的前面。
李諸驚了會兒,心裡是滿滿的感動。
李權及李慕看著李洪深的動作,眼圈有點泛紅,但沒有說話,自從李諸做學徒回來,李洪深倆夫婦對李諸,是疼進骨子裡,好在李諸對李洪深,好過親爹李洪祺。
李諸笑著將李洪深拉到自己的身後,道:「大伯,只是颳了陣風,你到我後面。沒事,怎麼說,我也是秀才。我聽一些老人家說,以後有大出息的,都有天上的人看護,有什麼天罡護體的,不礙事。」
李洪深笑著應道:「什麼天罡護體,你一個小秀才,知道什麼?瞎扯蛋!」
一位匠人聽了李諸的話,應喝道:「老人家,我以前也是聽我娘說過,有些地方都是將鬧鬼的屋子過繼到官老爺的名下,幾年後,就不鬧鬼。我這次過來,是聽說這鬼屋是李秀才買了去,心裡就想,可能就沒鬼了。不然,給我十條命,也不敢來。在鬼的家裡動土,不是想死得快。」
其餘幾位匠人聽後都附和說自己也是這樣的想法,其中一位道:「是,是有這樣的說法的,不然咱們這一行,也不會爭搶著去給官老爺修繕屋子,你們以為錢多。沒有,我老包頭對可以發誓,給官老爺修繕屋子,我們是分文未賺,有時甚至還要自己添點錢。咱們都搶,那是因為咱們走街竄巷,什麼房子都要進,就怕身上沾上不好的東西,到官爺那,不出幾天,身子都爽利些。」
幾位匠人都認同。
李洪深聽後,臉色好看點。
李諸聽後笑了笑,抱著濱濱,舉步入內。
鄧氏緊緊拉著李海及李濤,讓李濤拉著李波及鄧氏,隨後入內。其餘人隨後。
入了鋪子,即可看見,鋪子裡有點點火光,時明時滅,時高時低,時近時遠,隱隱約約,閃閃爍爍。
濱濱看見,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鄧熾看到臉霎時變白,轉頭看向李海哥仨,只見三兄弟一臉奇怪,但臉色如常,濱濱更是眼珠子亂動,一臉算計的表情。
李諸及鄧氏對視一眼,心裡都極納悶。
鄧氏看了看孩子們,對鄧熾安慰道:「熾哥兒,別擔心,這像不像晚上咱們田裡的火,沒什麼好怕的。」
鄧熾聽後,一臉恍然。
隨後跟著進屋的人聽了鄧氏的話,心裡的驚恐去了幾分。
李權及李慕嚇得上下牙打顫,看到李海幾個面不改色,心裡都鄙視了自己幾遍,但仍是忍不住,道:「敏,你確定和田裡的一樣。」
李洪深摸了把虛汗,醒過神來,確定地道:「對,像。這,怎麼回事?」
濱濱撇撇嘴,對李洪深道:「大伯爺,這裡的人都是有錢人家,有幾個在晚上去過田。種地的又哪裡有人買鋪子的。」
李諸笑著道:「對,咱們都是獨一份。」
李洪深笑眯了眼,笑著道:「那是你們爹出息。考了功名,還能賺錢,給你們幾個攢點家業。」
幾位匠人家裡都種過地,守過夜,一看這些火,心裡定了會兒,其中一位奇怪地問道:「可是,咱們田裡的火,這裡怎麼那麼多?」
濱濱聽後應道:「我爹爹以前說,小雞死了,埋在田裡,晚上就會有火,那是它自己出來玩。是不是說這鬼火只出現在有死屍的地方。」
李權、李慕及幾位匠人聽了濱濱的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