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過得好好的,你空手來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拿東西走?你這是什麼習慣?」
李翠花聽後辯駁道:「大哥交勞役銀子,三弟需要交嗎?他不是秀才嗎?」李老爺子聽後,臉色變了變,拿起凳子就扔向李翠花,李翠花早就防著李老爺子,一看李老爺子動作,忙向旁邊閃避,李老爺子怒喝道:「你以為自家兄弟的銀子怎麼來的?你根本就不知道家裡的情況,回來就只知道拿東西,就只知道哭窮。你就一嫁出去的女兒,不讓你回來也是行的,我看你沒有兄弟,怎麼在人家家裡立腳,你以為你捉著那幾塊地的地契就行了,你沒上官衙登記,就什麼也不是。就幾張紙。土地過戶還需要秀才作保的,你那個,就沒用。」
李翠花一聽李老爺子罵的,就笑道:「爹,可不是,那個就是要秀才作保的,我想著咱們家裡不是倆個秀才,就想自家兄弟給我作個保,好安我個心。」
李諸一家終於明白為什麼李翠花要回家了,連李諸中了秀才這樣的大事都不回來,關乎著自己的事,就才跑回來,這就是一個心中只自己的自私人。李諸一家快步回房將門拴上。李諸是定下心,不給李翠花作保的,不是因為剛剛的事,那個地,是人家家裡的祖地,如果過到李翠花名下,以後那個村裡的就將李家恨上了,這不只下面子,而且得罪全村的人。
李老爺子一聽,怒氣沖沖的將李翠花推出廳堂,拴上門道:「你找秀才作保,去別處找,咱們李家的人不做這樣的事。」李老爺子終究是礙著面子,沒有將李翠花推出院門。
李翠花看向李漁,李漁瞪了李翠花一眼,要求人也不放下好的身段好的態度,她這樣就不是來求人,就是來氣人了。李漁攤了攤手道:「爹已經放話了,三弟你也別指望了,你去鄰鎮找你二哥,看看他願不願意。」
李翠花聽嘆了口氣,道:「我找過他了,他要收三十兩銀子。」李漁聽後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三十兩銀子,差不多是兩畝地的錢了。李漁沒有說什麼,在院子裡守著李翠花,不讓她亂拿東西,就這麼看著她,也不與她說話。
李翠花看大哥李漁的架勢,看了看李諸家緊閉的門,嘆了口氣,她走到李諸家的窗前,說:「三弟,諸,二姐,在這給你陪不是了,你二姐就是沒見識的,不應該隨便拿你的東西,咱們親兄妹,你有啥不給我備一份不是,我應該出聲問你拿,而不是自己拿。真是對不住!」
濱濱在屋內聽著心裡氣了氣,什麼說一聲就備一份,她看看自家爹爹,確實,如果二姑出聲,爹爹確實會給這個二姑備上一份的。濱濱皺了皺鼻子,心想,扭正爹及娘的想法,要擺上日程了。
李翠花在李諸窗下求說了一陣,濱濱看自家爹爹有點鬆動,立即哭了起來,鄧氏忙問怎麼了?濱濱擼起衣裳,直說痛。李諸看著自家閨女哭得梨花帶淚的樣子,用布蘸了些屋裡的水,給濱濱看看哪裡摔破了。
鄧氏及李諸憐異濱濱,且羊奶吃不完就是用來倒掉的,為了省下水,濱濱一直都用羊奶洗澡,皮膚不僅白且細膩。鄧氏這一看不得了,濱濱剛剛坐在地上的屁股及推倒在地磕著的腳,隱隱有血絲湛出來,一粒一粒的石子印,在雪膚上甚是顯眼。
鄧氏看著心疼的道:「我的閨女乖巧,我連大力都不敢使,現在傷成這樣,留下疤可如何是好?」李諸及李海哥仨看著心疼,李諸眼圈紅了紅,嘆道:「二姐做得不對,她說的事咱們不能答應,不關濱濱這事,就她那個得罪全村人的事,我也不能去做。」
鄧氏點點頭,道:「我可不管她求什麼事,她這樣傷著我閨女,咱們家就不能給她辦。我可憐的孩子,留下疤可怎麼辦?」
李諸點了點頭,脫鞋上了炕,躺在最裡邊,看來他心裡也是不平靜的。鄧氏深知李諸的想法,讓李海哥仨坐好練字,讓濱濱趴在炕上,說待會才給濱濱拿藥擦,她自個則拿出繡活,做起針線。
濱濱看了看,點了點頭。自家爹娘是善良,但是都疼愛自家孩子且認死理。像現在這樣,不論是什麼事,自家孩子都是在第一位的,然後是心裡的道德準則。
李翠花在窗前求了一陣,見沒有任何反應,一腳踢在門板上,罵喝了起來。李諸在炕上聽到黑著臉起來了,嘀咕了句「我就一傻子,幸好堅持住了。」濱濱聽後一陣感慨,如果二姑繼續求一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