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蔣碧雲點點頭,把一張紙條遞給梅向月,說道:「這是玉冰出生的年月日和時辰,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你只能根據這個時間線索和我的姓名去醫院查找了。
那個年代的醫院管理不像現在這麼規範,並且二道河還是全市最落後的地區,也許很多資料都已經查不到了。
所以,你可能還必須走訪當年醫院的一些老人,或者跟我同時生孩子的一些母親,然後根據他們的回憶找到這些人。」
梅向月把紙條放進口袋說道:「阿姨,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只要人還在,保證能找到他們。」
蔣碧雲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應該不會辜負我的希望,不過,我並不想高調做這件事,所以,你先別張揚出去。
同時,我也想給當年幫我接生的醫生護士一個意外的驚喜,所以,即便你找到他們,也先別跟他們接觸,只要搞清楚他們的具體住址就算是完成任務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要親自安排。」
「那我從現在就開始著手辦這件事嗎?」梅向月問道。
蔣碧雲點點頭說道:「馬上就去辦,讓家朗給你安排一輛專用車,你就告訴他我派你出差,想必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梅向月對蔣碧雲交給自己的差事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把它當成了蔣碧雲心血來潮的愛心泛濫,或者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婆閒得無聊時的消遣。
不過,當戴家郎得知梅向月出差的任務之後,心裡馬上就泛起了嘀咕,雖然表面上看蔣碧雲借母親節來臨做點善事,可是事情牽扯到周玉冰,情況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只是一時還猜不透蔣碧雲的真實意圖。
不過,戴家郎已經知道周玉冰並非周繼堯的種,所以只要牽扯到她的事情,都不會掉以輕心,這倒不是因為周玉冰是他床上的玩伴,而是周玉冰的成敗關係到他幾千萬投資的安全呢。
「有件事我琢磨了一天了,可總是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梅向月前往二道河的當天晚上,戴家郎就鑽進了周玉冰的被窩,兩個人癲狂了一番之後,戴家郎點上一支事後煙說道。
周玉冰爬起身來收拾了一下,然後微微喘息道:「既然琢磨一天都理不出頭緒的話,說明這件事壓根就沒有頭緒。」
「但我總覺得事情有可能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樣。」戴家郎哼哼道。
周玉冰也點上一支煙,瞥了一眼戴家郎,問道:「究竟什麼事啊,能讓你琢磨一天的事情自然不會是小事吧?」
戴家郎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媽派梅向月去二道河查找當年你出生的時候負責接生的醫生和護士,表面的目的是在母親節來臨之際表達一份感恩的心意,可我總覺得你母親似乎另有用意。」
「什麼時候的事情?」周玉冰驚訝地問道。
「就是今天的事情,梅向月已經出發了。」戴家郎說道。
周玉冰好一陣沒出聲,最後說道:「也許她真的想見見當年的醫生和護士,你也知道,女人的第一胎都不太順利,我媽也一樣,雖說不算難纏,可也受了不少罪。
不過,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便當年的小護士也是五十開外的人了,醫生就更不用說了,多半已經退休,我想不出我媽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你媽以前幹過這種事嗎?」戴家郎問道。
周玉冰笑道:「要說幫老二和老三接生的醫生這些年可沒少得到好處,她可是我們家的老熟人。」
「你是說歐陽雲仙?」戴家郎問道。
周玉冰點點頭,說道:「我兩個妹妹後來都是在南召市人民醫院出生的,歐陽雲仙很年輕的時候就是人民醫院的婦產科醫生了,不過,那時候我們兩家還沒有親戚關係。」
「這麼說只有你是在二道河醫院出生的?」戴家郎問道。
周玉冰點點頭,說道:「不錯,那時候我爸雖然已經有點錢了,但跟後來沒法相比,實際上那時候正是他創業最艱難的時期。
據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我爸都不在身邊,等我生下來一個多小時之後,他才匆匆忙忙趕回來。
不過,他一聽說是個女孩,沒待多久又走了,很顯然,他對我媽第一胎就生個女兒感到失望,在他看來,後面的兩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