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我說過,所以,你也沒必要問我哪幾個醫生護士參與了這件事,反正他們都得到了好處。
畢竟,那個年代我們都太窮了,經不起金錢的誘惑,而對於我家老大來說,他也沒必要顧忌道德上譴責,難道周繼堯不應該為自己的殘忍行為付出代價嗎?」
「那個女人難道就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女兒嗎?」戴家郎問道。
喻光哼了一聲道:「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她的女兒進了豪門,難道還會受罪?總比跟著她強多了。
至於周繼堯的兒子,她在不會管這麼多呢,她只要那一百萬塊錢,不過,鄧俊吉也有先決條件。
那就是女人的兒子必須交給他的老婆來撫養,並且這個女人今後不許再去看兒子,這婆娘巴不得呢,拿到錢之後沒幾天就遠走高飛了。」
戴家郎盯著喻光說道:「這麼說,鄧老大實際上就是周繼堯和蔣碧雲的親生兒子。」
這時,一直保持沉默的喻秀忽然一陣哈哈大笑,那笑聲聽得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只聽她狠聲道:
「不錯,鄧老大就是周繼堯和蔣碧雲的親生兒子,但周繼堯不僅不知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坐牢,並且還被人弄成了殘廢。
現在看來,鄧老大最終只能爛在監獄裡了,說實話,我真想看看周繼堯和蔣碧雲得知這個消息時候的表情。」
說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笑的戴家郎渾身每個毛孔都豎起來了,說實話,他覺得喻秀可以殺了周繼堯,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確實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更何況,鄧老大老次坐牢,以及變成廢人,很有可能是周繼堯暗中操縱,如果周繼堯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殘害自己親生骨肉的話,不發瘋才怪呢。
「你們太惡毒了。」戴家郎憤憤地說道。
喻秀站起身來,伸手指著戴家郎怒道:「我們惡毒?究竟誰惡毒?你看見過當年他是怎麼殺我丈夫的嗎?你看見那幾個男人是怎麼糟蹋我的嗎?
我的女兒當時只有四歲,可他們當著我女兒的面干出這種畜生不如事情,說實話,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否則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只要我還留著一口氣,就跟他不共戴天。」
說完,渾身顫抖的好像站不住了,喻光急忙抱住她勸道:「別激動,別激動,我們已經報仇了,周繼堯馬上就會痛不欲生。」
戴家郎坐在那裡怔怔地楞了一會兒,一臉疑惑道:「怎麼?你還有一個女兒?我怎麼聽說你當年並沒有孩子?」
喻光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實際上我妹妹跟張亮未婚先孕,這在當時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我妹妹生孩子知道的人並不多。
慘劇發生之後,孩子也受到了刺激,變得痴痴呆呆的,就在我妹妹在外地親戚家裡暫居的哪一年,這孩子忽然失蹤了,再也沒有找回來。」
喻秀一聽說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又捂著臉哭起來。
戴家郎也唏噓不已,心裡也就不再同情周繼堯了,畢竟,他搞得人家家破人亡,而人家只是抱走了他的孩子,說實話,喻剛如果心黑的話,在醫院裡弄死周繼堯的兒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掉包反倒是客氣了。
不過,喻剛這種靈機一動的報複方式產生的惡果和影響卻是長遠的,直接導致了父子相殘,還差點兄弟相殘,而周玉冰則直接成了犧牲。
「你們除了在醫院把兩個孩子掉包之外真的再沒有幹過別的?」沉默了一會兒戴家郎問道。
喻光一臉坦然道:「你不用懷疑其他的了,我家老大就幹了這一件事,我們認為已經夠了,現在老大也沒了,他臨終的時候可能良心發現,所以留下醫囑讓我們公開他當年幹的事情,你可以回去向周繼堯交差了。」
戴家郎哼了一聲道:「我倒沒覺得是你家老大良是心發現,事實上他是想在自己死後再給周繼堯傷口上撒最後一把鹽,反正也沒人可以追究他的責任了。」
喻光擺擺手說道:「老大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周繼堯不是派你調查真相嗎?現在我把真相都告訴你了,你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戴家郎猶豫了一下,問道:「我聽說那個叫王麗麗的女人實際上姓張,難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她的下落了嗎?」
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