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業,這樣一來,你嫂子只能依靠我們鄧家。
那時候,她不僅替我們鄧家養孫子,還要為我們鄧家賺錢,等到孩子大了以後,她就徹底死心了,那時候她才會設身處地地替鄧家著想。」
鄧寶瓶憂慮道:「可她畢竟還年輕,你覺得她能守得住?」
鄧俊吉擺擺手說道:「當然守不住,這還用得著問嗎?不過,她能不能守得住那是她是事情,只要她不另外嫁人,我們就承認她鄧家兒媳婦的地位。
但你二哥的股份必須大部分轉移到我們孫子的名下,我相信周玉婷也不會反對,畢竟,我們的孫子也是她的親生兒子。
所以,周玉婷只能母以子貴,而不可能子以母貴,我相信她還不至於拋棄自己的兒子吧,等到再過個幾年,她也人老色衰了,兒子也張大了,那時候她才算是徹徹底底的鄧家人。」
鄧寶瓶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在周玉婷跟戴家郎的這場較量中我們什麼都不管了?」
鄧俊吉低聲道:「不但不管,有必要的話還要幫戴家郎一個忙,你不妨把周玉婷心裡的這點小九九透露給唐婉。」
鄧寶瓶一頭霧水道:「爸,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鄧俊吉哼了一聲道:「你之所以看不透這一切,是因為你總是只盯著眼皮子底下那點利益,而沒有長遠的戰略眼光。
你想想,周繼堯只要活著一天,他就會對我們存在一天威脅,不整垮我們,他肯定不死心。
可戴家郎對我們有什麼威脅?我巴不得周繼堯趕緊死掉讓戴家郎接管周家的產業呢。」
鄧寶瓶嘟囔道:「可戴家郎跟老大有仇。」
鄧俊吉沉默了一會兒,一臉神秘地說道:「你瞪著瞧吧,老大跟戴家郎那點仇根本算不了什麼,早晚一天會一笑泯恩仇呢。」
鄧寶瓶似乎並沒有聽出鄧俊吉話裡面的弦外之音,沉吟了一會兒,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從唐婉的話來看,戴家郎這小子倒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
鄧俊吉點點頭說道:「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起碼比周繼堯好多了。」
鄧寶瓶遲疑道:「爸,你的意思是你在國外期間,我們什麼都不干?」
鄧俊吉直起身來說道:「不是我們什麼都不干,而是你什麼都不干,我不能把自己的幾個子女都送去坐牢。」
頓了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周繼堯對戴家郎可謂是用心良苦啊,我現在慢慢體味到他的真實意圖了。」
鄧寶瓶疑惑道:「他有什麼真實意圖?」
鄧俊吉沉默了好一陣才說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有丟帥保車的意思。」
鄧寶瓶疑惑道:「丟帥保車?誰是帥?誰是車?」
鄧俊吉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說道:「你最近多跟唐婉接觸一下,我們要嚴密關注唐家的動態,只要唐家沒有異常反應,天就塌不下來。」
鄧寶瓶遲疑道:「爸,我們也不能把賭注都壓在唐家的身上,不管怎麼說,唐婉跟戴家郎的關係有可能讓唐家跟周家結成聯盟,那時候我們鄧家有可能成為犧牲。」
鄧俊吉擺擺手說道:「我怎麼能不考慮這個因素呢,在戴家郎沒有成為周家的掌門人之前,周繼堯也只能做點小動作。
說實話,不管老二死在誰的手裡,我們跟周繼堯之間的關係不會有實質性的改變,大不了彼此互相假惺惺而已。」
鄧寶瓶湊近鄧俊吉小聲道:「爸,我今天試探了一下我嫂子,雖然她表面上抗拒,可如果我們直接對周繼堯採取行動的話,她有可能保持沉默。」
鄧俊吉遲疑道:「我不懷疑周玉婷存在破釜沉舟的念頭,但她自己是不可能出手的,我們絕對不能成為她利用的工具。
除非她願意親自下手,我們倒是可以暗中助他一臂之力,但這要她自己表達明確的願望,否則,你絕對不能稀里糊塗地摻和進去。」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能讓周繼堯出局當然是求之不得,可周繼堯難道不明白我的想法嗎?
說實話,他有可能已經識破我裝病的把戲了,當年周繼堯幾乎已經是死人了,可最終還是被他逃脫了,究其原因還是他這人有先見之明。
說實話,上次他過生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