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扣住窗台下沿,望了望地面上玩具大小的車輛房屋,臉色蒼白道:「本來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拿走蔣哈維的現金,拔光羽馨的衣服,讓他們誤認為遭了偷財劫色的臭賊,第一步的計劃倒是順利實現了至於接下來的一步,我以為蔣哈維畢竟是羽馨的舅舅,羽馨又受到了這麼大的驚嚇,怎麼也得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吧那時候咱們就可以趁著房間裡沒人,翻回去逃之夭夭,誰又能想到,那個心性涼薄的蔣哈維不按套路出牌」
兩個人穿著單薄,又在寒風凜凜的高處凍了半天,靳凱早已牙齒打顫,恨不得一腳把凌陽踹下去:「咱們倆功夫都不差,剛才門口就蔣哈維和那個沈秘書兩個人,我就說咱倆蒙住臉衝上去,打昏他們就跑,搞不好這會兒都已經到家了都怪你自作聰明,唧唧歪歪說什麼打草驚蛇,現在跟兩條臘肉一樣吊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你要負全部的責任」
靳凱喋喋不休地埋怨凌陽,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警兆,瞪起眼睛朝下面望去,只見一輛人力三輪車緩緩駛到下面,車斗里裝載著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蜂窩煤,煤堆突然動了起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從煤堆里站起身來,抬起黑洞洞的槍管,直指向身邊的凌陽,一個小小的紅點,頓時出現在凌陽的太陽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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