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韓縱得知陳軒打敗了自己的徒弟景玉樓,只覺得陳軒是一個不錯的小輩而已,但是陳軒這番言語說出來,讓他再次高看了一層。
低階修士面對高階修士的那種敬畏、戰慄、惶恐,他在陳軒身上完全看不到。
而且他可是有著蓬瀛海洲三大魔頭之一的名號,依然不能讓陳軒產生半分畏懼。
這個年輕人即將是什麼來歷?
這一刻,韓縱突然對陳軒的師父姓甚名誰很感興趣。
「小輩,報上你師尊大名,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必定不是蓬瀛海洲無名之輩。」
聽韓縱突然轉移到這個話題上來,陳軒微微一怔,然後帶著一絲傲然之色回應道:「傳道授業於我者自然不是無名之輩,不過就算我報出他們的名號,你也肯定沒聽過。」
「你只管把修為最高的名號報上來!」
韓縱見這個年輕人在他面前越來越恣意狂傲,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陳軒心想反正蓬瀛海洲和東方修行界幾乎相當於兩個世界,就算把他師父的名號報出來,韓縱也不可能聽過,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傳功於我的其中兩位師尊前輩古塵霄、獨孤葉,你可曾聽過他們大名?」
「古塵霄,獨孤葉……」韓縱稍微低眉,似在腦海中搜尋這兩個名字代表的身份。
很快,這位老魔頭很乾脆的承認道:「韓某確實沒聽過這兩位的大名,想必他們和韓某修為相當,若是有機會的話,韓某倒是想和你兩位師尊切磋一下。」
陳軒沒想到韓縱居然還是一個好戰之人,但是他可不認為這老魔頭能夠打贏古塵霄或者獨孤葉。
古塵霄最起碼是地仙級別,如果韓縱也是地仙修為的話,或許還能一戰。
但是獨孤葉已經從地仙升華到另一種超越山海界的修行境界,韓縱要是對上獨孤葉,怕是獨孤葉一劍就能把他給斬了。
「韓老魔,聽起來你想讓我當替死鬼的意圖很明顯,從我的角度上看,如果我現在嘗試逃走的話,還有一線生機,而幫你破除禁制的話,絕對是九死一生,你覺得我會如何抉擇?」
陳軒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擺到檯面上來說,倒是讓韓縱有一絲絲意外。
「小輩,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你那件異雷靈寶對韓某來說亦是唾手可得,所以你沒得選,要麼死,要麼拿出異雷靈寶破禁。」
韓縱那種高高在上、隨意掌控低階修士性命的淡漠感在這句話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但陳軒聽完之後反而冷笑一聲:「要不我們來賭一把?
我賭你附身景玉樓的時間有限,而且能夠動用的神通也有限,你確定將我殺死、奪走我的異雷靈寶後能在附身時間內將其煉化、然後還要用這件異雷靈寶破除石碑禁制麼?」
「……」聽完陳軒所說,韓縱狹長的鳳眼微微一凝,里中有宛若劍芒的冷光在閃爍。
他沒想到這個小輩居然敢這樣大膽的和他說話,看來是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之前韓縱得知陳軒打敗了自己的徒弟景玉樓,只覺得陳軒是一個不錯的小輩而已,但是陳軒這番言語說出來,讓他再次高看了一層。
低階修士面對高階修士的那種敬畏、戰慄、惶恐,他在陳軒身上完全看不到。
而且他可是有著蓬瀛海洲三大魔頭之一的名號,依然不能讓陳軒產生半分畏懼。
這個年輕人即將是什麼來歷?
這一刻,韓縱突然對陳軒的師父姓甚名誰很感興趣。
「小輩,報上你師尊大名,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必定不是蓬瀛海洲無名之輩。」
聽韓縱突然轉移到這個話題上來,陳軒微微一怔,然後帶著一絲傲然之色回應道:「傳道授業於我者自然不是無名之輩,不過就算我報出他們的名號,你也肯定沒聽過。」
「你只管把修為最高的名號報上來!」
韓縱見這個年輕人在他面前越來越恣意狂傲,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陳軒心想反正蓬瀛海洲和東方修行界幾乎相當於兩個世界,就算把他師父的名號報出來,韓縱也不可能聽過,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傳功於我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