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道,「我想不是那老東西,就是與老東西聯手的人物,深知我師傅跟蝶戀花之人的人脈,當年,你謝家尚是對方算計之下的提線木偶,哪裡能到這一層。」
明謹也沒鬆口氣,反而沉重無比,「白衣劍雪樓還不知道?」
「琴白衣早已忘記過去,書白衣為了確保她跟師傅的事被查出來,牽連到他,也無法探查,免得被褚崢手底下的爪牙聞到氣味追過去,所以亦不知,更別提那個小丫頭。」
這樣的事,他們其實也不能說不知道更好。
蝶戀花跟白衣劍雪樓的孩子啊。
仿佛天然站在對立面的禁忌之子。
卻是已經死了。
「所以,你跟徐秋白的合作,是為了從中找情報去調查此事?」
簡無涯於斐無道是信仰般的人物,就為了這個孩子的死,他也不吝化為惡鬼追究到底。
所以連徐秋白都能合作。
「你果然還是知道了。」斐無道沉默片刻,跪了下來。
「謝明黛的事情,我很抱歉。」
他一向磊落,手段再狠,他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唯獨這件事,這個意外也不知道算不算意外,他似乎無法坦蕩。
「與你無關。」明謹看向前方,「大概她也不喜歡我說這與我有關。」
這裡多了兩個牌位,其中一個就是謝明黛。
「用謝青之事來牽制謝家,而簡無涯跟琴白衣的往事又讓白衣劍雪樓忌諱,不能插手其中,如此,他才得以在謝家跟白衣劍雪樓並立的情況下在昭國朝堂如魚得水。不過這些年,你父親羽翼已成,開始與之抗衡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他們明明有密信在手,卻以前不肯用,非要到如今才出手。」
明謹若有所思,「大概是因為怕魚死網破,那密信就像是殺手鐧,若是一擊必中,那必死的魚也一定會撲騰,把一切揭破——所以,其實那人應該也是有致命的弱點的,也怕被白衣劍雪樓清算,所以他才利用我來削弱書白衣的武功,而他也急於突破,這個把柄一定十分致命。」
「但我父親並未提過,所以你今夜來找我,是想讓我查下去?」
明謹看著斐無道。
後者剛剛一跪,現在卻是憊懶無姿態坐在呈亮的木板上。
「那人不好對付,別看把他重創了,可對方能從一無所有設計牽制謝家,白衣劍雪樓,再滅我蝶戀花,並在多疑的褚崢手下活下來,如今在我們圍殺下再翻盤也不是沒可能。你看,現在蹦躂的依舊是他的棋子,你見過他露面沒?」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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