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巷,本可打殺,可見那惡狗欲跳牆,而牆那邊有無辜人家,怕傷及無辜,你便輕拿輕放,只願讓惡狗瘸了一條腿逃走便罷。」
「阿謹,你覺得這種事兒,好玩麼?」
若是不能達成目的或者斬草除根,就只是過家家般的遊戲。
這是自小被他手把手教育的明謹早早就學會的道理。
可惜她懂,卻未必會做。
就好比這次,說起來不容易,但只要她狠下心,再往花響樓做些文章,只要有那奸細板上釘釘存在,宴王就必然絕路。
可她沒有。
「人家青樓姑娘好端端做生意,既不坑蒙拐騙,又不好逸惡勞,可比這世上很多人好多了,宴王此人雖有些麻煩,但也不在一日不除就滅頂之災的層次,我自會收尾,倒是勞煩父親大人您這次親自出手料理了他。」
明謹這話十分直白——她認定了這一次的意外幕後主使人是誰。
多有趣啊,四年後,她的一切好像依舊在父親大人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