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開始懷疑,站在面前的女孩子還是以前的那個孫笑笑嗎?變了,完全變了,不敢相信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可以這般低三下四,未免太賤了吧,雖然說是為了一個情字,這種「犧牲」精神可圈可點,但她是為了別的牲口,也正因為如此,讓他感到越來越難受,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賈小浪從未打過女人,也不會對孫笑笑動手,握了握拳頭,瞄了一眼她,好像是最後一眼,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轉身就走了。
「小浪,你……」由於身上僅剩小布片,相當於沒穿衣服,孫笑笑不敢追出去,只能望著賈小浪離開,剛開始心很痛,現在更痛,五味雜陳、交織不是滋味。
很是無奈的孫笑笑,倒在了床上,蒙頭大哭,很後悔,後悔在賈小浪想要她的時候,忍不住哭泣,如果不哭,說不定他不會走,現在走了,怎麼辦是好?
一個人如果真心想要離開,怎麼挽也挽不回,想要犯賤,也得有人要才行……
離開開心賓館後的賈小浪,終於冷靜下來,內心愈發的複雜,好像很自責,又仿佛很後悔,總之言不明的情愫,糾纏著他,很是難過,想要喝一杯,更想找個不想乾的女人發泄一下。
賈小浪轉身去了一家超市,買了幾罐啤酒,邊喝邊騎車,回到了賈家溝,並未回他的家,趁著夜黑,直接去了隔壁嫂子陸含玉那裡。
看到賈小浪喝得七葷八素,陸含玉慌了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扶著他進了屋,看到他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心疼問道,「小浪,怎麼了?喝這麼多的酒。」
賈小浪張牙舞爪,支支吾吾,陸含玉豎起了耳朵,想聽也沒能聽清楚,隱約感覺他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在叫誰。
看到賈小浪醉得像一灘難泥,陸含玉的心十分的痛,雖然身為有夫之婦,他也算是她的男人,畢竟在一起裹過床單,被他深深愛過,即使粗暴了一些,還是讓她受傷的內心蕩起了漣漪。
「你躺一會,我去給你倒點熱水,洗把臉然後再睡。」陸含玉關心道,將要起身,還未起身,被賈小浪拉住了,喝醉了的他,力氣很大,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他眼睛都沒有睜開,可能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開始動手動腳。
陸含玉先是被嚇了一跳,隨之坦然了,就讓賈小浪在其身上胡來,不反抗、也不拒絕,相反,在一定程度上十分的配合,可能有一段時間,沒有被這個鄰家小叔子痛愛了,寂寞得慌,所謂良田久久不耕會板結,每日一耕才水潤……
賈小浪像只牲口一樣,一心發泄著,面對孫笑笑,不能像個無恥之徒落井下石,陸含玉還不行嗎?都是女人,不用關燈,閉上眼睛都是一個樣,索性他一直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像在做夢,不願再醒來的夢。
但是,夢中的孫笑笑,樣子越來越模糊,笑也越來污濁,再也沒有了高中期間的甜美、清純,這無疑像一把又一把的利劍,插進了賈小浪的心間,除了難耐的痛疼,還在流血,一滴又一滴滾燙的鮮血,讓他愈發的難過。
像個倒霉蛋的陸含玉,默默的承受著一切,見賈小浪的眼角濕了,她輕輕的伸出手,替他拭去,不知為何,她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嘶啞說道,「孩子,想哭就哭吧,別憋在心裡,憋著難受,想宣洩就盡情宣洩,嫂子我……我能忍。」
陸含玉的本質還是挺善良、挺單純,賈小浪根本不管不顧,一邊哭得像個小孩,一邊像只原始牲口……
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多久,一道猩紅色的光芒,從賈小浪的腦海中閃過,喝得暈暈乎乎的他,仿佛喝了醒酒藥,剎那間驚醒了過來,其實又是被嚇醒,為何?
一直存在於心中、等待了五年的孫笑笑,模樣徹底淡去,另一個女人的美麗模樣,清晰、深刻的出現在賈小浪腦海之中,她一絲不掛,還滿帶笑意,跪在他的身前,與他好不纏綿,這個女人不是陸含玉,而是文玫。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不可否認,真的把賈小浪給嚇住了,猛然睜開眼睛的他,發現他的身上果然有一個女人,難道真是文玫?該不會因為喝醉了,把嫂子給……
賈小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了了,顫抖的伸出了小手,為那個女人捋了捋凌亂的秀髮,看清楚了她的面孔,原來是蔣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