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團火,一團為金、一團為黑,時而你包裹著我,時而我侵吞著你,隨後一團化作長刀,一團又化作利刃,又要麼幻化成黑虎、金豹、金熊、黑蛇,在空中撕扯、打鬧,不可開交,似乎勢均力敵。
賈小浪一萬個沒有料到,短短二十來天,巫蠱傳人體內的濁氣提升到了如此境界,他有些扛不住。
巫蠱傳人神色輕鬆,一邊憑著意念,驅動著濁氣,一邊還說道,「小子,年紀輕輕,有這樣的修為,已經不錯了,就是可惜,遇到了我,今天我就以巫蠱傳人的身份,滅了你這個醫聖后人,叫你們欺壓我的祖祖輩輩,以血還血的時候到了。」
巫蠱傳人用上了右手,驅使著心田間的濁氣,一團變化成為了黑色鳳凰的黑火,燒熱得愈發的激烈,大有一口氣吞噬賈小浪的想法。
賈小浪的額頭上冒出了汗液,他並未認輸,還在做最後的抵抗,但他意識到再這麼對抗下去,不是辦法,只有取巧,遂將身體一部分的金氣,悄悄的聚集在了左手,淡淡呼吸間,有無數根肉眼看不見的火色銀針,在其手掌心躍動,瞬間之後,消失不見了。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說道,「好你一個黑心女人,不過,你太粗心大意,暴露了你的身後。」
巫蠱傳人並未轉身,冷冷的笑了,回道,「玩這種小兒科的把戲,以為我幼稚,好欺騙啊?」
「是嗎?」
「我可不是三歲小孩,想騙我……啊……」巫蠱傳人的吼間突然發生凌厲的悽慘叫聲,好像光腳走夜路,踩到了翔,她的遭遇遠遠比此慘得多,因為將近十根火色銀針,從身後鑽了她的體內,被火燒、被炙烤的感覺,本能的尖叫起來。
賈小浪抓住機會,右手再一揮,金色的火團變化成了一條金色火龍,龍吟之聲,滔天震耳,好不滲人,它在空中盤旋了一圈,朝巫蠱傳人撲了去。<>
金色火龍氣勢如虹,勢如破竹,將巫蠱傳人控制的黑火鳳凰侵吞殆盡,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她的身體,剎那間,一聲失聲力竭的怒吼,響徹了賈家溝,清早還未起床的人們,全都被驚醒,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賈小浪隨之收起了金火,到了巫蠱傳人的身邊。
被金火燒得面如焦炭的巫蠱傳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還有氣息,賈小浪仔細看了看,嘴角動了動,說道,「你未免太弱了吧?」
「你……你耍陰的。」
「哪有?我提醒你了,身後有東西,你還不相信,怪我咯?」
巫蠱傳人被氣得一點不好,想抽賈小浪一巴掌,抬不起手,似乎再次敗在他的手上。
賈小浪知道此事還沒有完,必須粉碎了巫蠱傳人體內的心田,打散凝聚的濁氣,才有可能真的廢了她,於是手起針落,一把想要插碎她的心田,可是她急忙叫囂道,「廢吧,你廢了我,永遠甭想找到《玄學》的下半部。」
巫蠱傳人的靈魂與賈寶山的身體相關,前者有事,後者可能命懸一線。
賈小浪住手了,也猶豫了。
巫蠱傳人狂妄的挑釁道,「怎麼?不敢了?就知道你很軟弱。」
話閉,巫蠱傳人抬起手,一抹亮光閃過,一把小刀直逼賈小浪的吼間,萬幸的是他反應快,及時躲避了過去,但是吼間有絲絲血跡滲出,就差分毫,差點被封喉。
賈小浪徹底怒了,一出腳,踢掉了巫蠱傳人手中的小刀,再次掐住了她的喉嚨,惡歹歹道,「好不陰險的女人,以為我真不敢要你命?」
「對啊。<>」巫蠱傳人鼓著眼睛道,她了解《玄學》對於醫聖后人的重要性,即使只有半部,他們深深渴望得到,不會輕易下手。
賈小浪卻是一個例外,陰冷的說道,「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你以為我不敢的事,我就要做給你看。」
賈小浪一咬牙,一揮手,一根柔弱似髮絲、堅硬如鋼刀的火色銀針,直插巫蠱傳人的心田,好似玻璃球的東西,掉在了地上,吧唧一聲,摔得粉碎,簡直是碎成了渣,一團烏七八黑的氣體,從她身體的十竅之中,擴散而出,隨風飄散,同時伴隨著一聲失聲力竭、痛苦了了的吶喊。
巫蠱傳人臉上滿是汗液,嘴角直抽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