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鴻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與機會,被打翻在地,王小琴被嚇得呆滯的立在原地。
賈小浪沒有住手,上前又是拳打腳踢,恨不得弄死西門鴻。
西門鴻被打趴下,完全無力還手,別看他長得身強力壯,其實早就被女人掏空了身體,就像一個空殼子,沒有一點能力,被打只有喊痛、唯有求饒。
賈小浪的眼睛猩紅,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王小琴害怕鬧出人命,上前拉住了賈小浪,勸道,「別打了,真別打了,再打就死人了,你……你個鄉巴佬,怎麼這麼不知趣,現在的鴻哥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爸在省城可是大官,你打了他會招來不斷的麻煩……」
啪啪啪!
賈小浪使出了三分力,抽了王小琴三耳光,說道,「八婆,你再多說一句,我連你一起收拾。」
王小琴的臉被三巴掌抽腫了,整個人呆如木雞,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再阻止。
賈小浪又狠狠的踹了西門鴻兩腳,要不是楊雪兒醒了過來,可能還要繼續教訓。
「楊雪兒,沒事吧?」賈小浪關心道。
楊雪兒睜開了漂亮的眼眸,打量了眼前的一切,不知所以然,迷茫的看著賈小浪,又望了望王小琴與被打趴下的西門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感覺頭有些痛。
賈小浪開口說道,「這兩個歹人想要……」
「雪兒,你別聽他胡說,其實……其實是賈小浪想對你圖謀不軌,他給你下了藥,被我和鴻哥看到了,前來救你,他沒有收手,一怒之下,暴打了鴻哥,又抽了我三巴掌,你看我臉上還有紅指印。」王小琴抽泣道。
楊雪兒瞬間錯愕了,遠離了賈小浪,看了看被打得鼻青臉腫、倒地不起的西門鴻,細細的眉頭緊皺。
「王小琴,你真會血口噴人。」賈小浪直指王小琴,恨不得再抽其幾巴掌,但是,這個時候再打她,有理也說不清楚,他忍住了,在楊雪兒面前極力解釋。
王小琴的嘴皮子不是一般的溜,仗著高中和楊雪兒是同班閨蜜,關係好得不得了,越描越黑,越說賈小浪越不好解釋。
楊雪兒的腦子可能被門給夾了,竟然真的懷疑賈小浪,漸漸的遠離了他,靠近了王小琴。
西門鴻這個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反口誣賴賈小浪,說道,「雪兒,這個泥腿子就是人面獸心的傢伙,他貪慕你的美色,想要對你下手,我……我想阻止,沒能阻止成功,幸好你醒了過來。」
楊雪兒的眼神滿是質疑。
賈小浪意外笑了,不打算多作解釋,說道,「好,好一對能說會道的狗男女,編,你們繼續編。」
「我們句句屬實,雪兒,一定要相信我們。」王小琴試圖挽住楊雪兒的胳膊,但沒有得逞。
楊雪兒似乎懷疑王小琴、西門鴻說的話,本能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被逼無奈之下,終於開口說道,「你們別說了,我……我的頭很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清楚該相信誰的話,讓我冷靜下來想一會。」
不能讓楊雪兒仔細的想,要是想了起來,一切都完了,西門鴻抹了抹鼻血,向王小琴眨了一下眼睛。
王小琴瞬間明白過來,又在那裡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很是煩人,像有無數隻鴨子在耳旁叫喚,能夠把人整暈了。
楊雪兒整個人愈發的迷糊,仿佛什麼都想不起來。
西門鴻這個時候又說道,「雪兒,不用怕,我們這就報警,讓警察來抓這個泥腿子,看他還有什麼能耐。」
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西門鴻說報警就報警,王小琴微微一愣,仔細一想,整件事即使是他們幹的,有鴻哥的老子在背後撐腰,小小縣城的幾個警察當然得給面子,遂又坦然了,繼續在楊雪兒面前抹黑賈小浪。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門口鼓掌叫好,綠棉衣、花棉褲,可愛的棉拖鞋,他的衣著還是那麼犀利,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浪蕩,只聽見他說,「狼狽為奸的兩個傢伙,真是能編,你們不去寫狗血的網文,簡直是浪費人才。」
說話的人正是牲口死黨甘火旺,他擦了擦鼻子,又說道,「真會冤枉我們家的浪爺,你們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會幹出這種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