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不需要任何人幫忙,不過,陸含玉要是在家把床給暖好,他收拾了王刀疤一群痞子之後,倒是樂意去她家放鬆放鬆。
陸含玉的臉蛋紅了,很矯情的捶了一下賈小浪,說道,「好你個壞小浪,一點不正經,這話不怕被你的嫂子聽了去,如果聽到了,准得吃醋,看你怎麼辦?」
賈小浪狂妄的笑了,和陸含玉打情罵俏了幾句,直接回了家……
不知不覺,來到了深夜十一點,整個賈家溝被霧氣所籠罩,霧十分的大,四五米之內,看得不是很清楚,這樣的夜晚最讓人不安,因為有霧的夜,最適合偷襲。
賈寶成神色凝重,焦慮不安,雖然布置了人手,在村頭、村尾,以及山腰和山後巡邏,萬一王刀疤等暴徒真的來犯,勢必會有人受傷、甚至死亡,這可不妙,身為村長的他能不擔心嗎?
賈小浪十分坦然,到了賈寶成身邊,說道,「村長,你和大夥都回家休息,這裡交給我,我一個人足夠搞定他們。」
賈寶成搖著頭,不放心、也不會聽勸,眺望著村口,又看了一眼賈小浪,賈家溝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可能守得住?
賈小浪就知道會這樣,嘆了一口氣,說道,「村長,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大家好,可你有想過,把人聚集起來擰成一股繩,比分散在村的東西南北四個角更管用嗎?」
「什麼意思?」
「王刀疤肯定會帶更多的人前來,他的人不說個個比我們的人身強力壯,下手一定很狠,你這樣把有限的力量化為零,不是稱他們的心、如他們的意嗎?」
賈寶成的臉色變得難看,似被賈小浪的話言中了。
賈小浪又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把集中起來的人,全部轉移到村子裡,哪裡有響動,一起上,這樣大家都能相互照應,總比分散他們被一個又一個擊破的好。」
「對啊,村長,大家沒有幹過這樣的事,心裡都怕。」
「就是,王刀疤帶的人一定又是一些大高個,我們三五成群一組,根本不是對手。」
賈寶成意識到了這一點,覺得自己思慮得不夠周全,很是慚愧,幸虧有賈小浪提點。
「好,把所有的人聚集到村子中間,留一兩個人在隱蔽處放哨就行了,要是有什麼動靜,以口哨為信號,不可單獨行動,更要注意安全。」賈寶成命令道。
「知道了,村長。」
「都跟著我來。」
賈寶成帶著人,拿著鋤頭、鐮刀、甚至攪屎棍,風風火火集聚到了村子中。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長吸了一口氣,人多嘈雜,不利於施展金火,到時候別說收拾王刀疤等人,可能忙著拯救村民們,讓他們離開,為他們好……
夜更深、霧更濃,周邊更靜,靜得讓人頓覺毛骨悚然,聚集在村子中間的賈寶成等人,十分的緊張,豎著耳朵、聚精凝神的聽著,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四周,好似古代大戰前夕,所有的士兵與將軍,神經緊繃像拉滿了的弓弦,一動不敢動。
突然間,東面傳來一聲哨響,應該是王刀疤的人來了。
「賈老九,你帶多點人快去村尾瞧一瞧。」
「是,村長。」
賈老九還未離開,西面也傳來了哨響,不,北面和南面也傳來了,好似千軍萬馬殺來,馬蹄之聲、喊殺之聲,如雷貫耳,頓時間四面楚歌,這是怎麼了?所有的點哨子都響了,難道王刀疤帶了幾百人來嗎?
有人恐懼說道,「我們這是被包圍了?」
「不,不可能,王刀疤手底下不會有這麼多的人。」
「聽到的哨響怎麼解釋?這下完蛋了,我們要被他們統統殺死。」
「都怪賈小浪那個野種,我們本來可以分散對付他們,現在好了,成了瓮中鱉,坐以待斃,他倒好,直接不見了人影,畏首畏尾,不是個東西。」
「住嘴,所有的人都住嘴。」賈寶成厲聲吼道,「冷靜,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自亂陣腳。」
賈寶成是個幹大事的人,很快琢磨出了一套方案,說道,「賈老九、二禿子、還有三愣子,你們分別帶五到六個人去村尾、山腰和後山,我帶剩下的人去村口,大家一定要聚在一